“大白,不許胡鬧,這是我朋友,給我安分點。”蘇青點著它的額頭訓斥著。
被蘇青訓斥的大白,滿臉的哀怨,眼睛溼漉漉地,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用眼神控訴著蘇青。
馬建中在一旁呈石化狀態,心中腹誹,這還是狼嗎?不過轉念想到剛才它的兇狠,立馬又提高了警惕。
幾次靠近蘇青,都被某狼兇狠惡煞的怒吼,馬建中就是再遲鈍,也該明白了,這貨不喜歡他接近蘇青,這是什麼樣的佔有慾啊?
由於馬建中還要趕回去,並沒有留在蘇青家吃飯,待了一會就走了,儘管被某狼驚嚇了一把,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滿心雀躍的,因為蘇青又送了一罈酒,而且還有一些晾乾的野菌,乾果,還有一些他早就眼紅的蔬菜,這些東西可都是稀罕物,不是拿錢就能買到的寵翻天最新章節。
他可是知道,蘇青出手的東西,都不是一般之物,雖然越接觸,對蘇青的神秘感就越強,但是,這些都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他只要用心對待,蘇青自然不會虧待他,好吃好喝的肯定少不了。
馬建中家是一個帶院子的兩層樓房,他將車直接開到院子裡,抱著壇酒走進客廳,他老子正在沙發上坐著看報紙,聽到門響,抬眼看看他,當視線掃到他懷中之物時,立馬不淡定了,起身就要接過來。
“蘇青去店裡了?”
“嗯,帶著她弟弟來複診,我剛把他們送回家回來。”馬建中將酒交給他老子,邊說著邊往外走。
“剛回來,這又要幹嘛去啊?”就聽他老子在後邊追問。
“回來時,蘇青給我裝了不少山貨,還有一些蔬菜,都還在車裡呢。”
“我跟你一起去拿。”將酒放到櫃子裡,就大步走了出去。
馬建中看著他老子內心猴急而又裝鎮靜的樣子,在後邊直翻白眼。
他老子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沒做過飯,沒洗過衣服,沒買過菜,就是人們口中說的那種,醋瓶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那種,整天想著的都是自己的工作,現在居然主動幫他拎東西?
他真不知道該感概他老子終於主動了一回?還是該感慨他老子這時的可愛。
由於今天吃驚的事情太多了他都麻木了,甩甩腦袋,與他老子將後車廂的東西全都搬到了客廳。
他老子將桌上的東西來來回回翻了幾遍,方才抬頭正眼看馬建中,“蘇青這丫頭不錯,很會來事,值得深交,好好打理生意,在錢財上不要虧待人家,別的事情,能幫的也儘量幫著些。”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他老子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關心起他的生意來了,往常都是嗤之以鼻,提都不提的,他是不是該感謝蘇青?由於看上了她送的東西,所以捎帶地認同了他的選擇。明明認同了他,怎麼就覺得高心不起來呢。
吃飯的時候,馬建中將下午發生的事情,以及去蘇青家的所見所聞,對他老子說了一遍。
“狼向來高傲狠戾,居然對她服服帖帖,看來這丫頭真是不簡單,不過,也不要過於探究,只要交好就行。”他老子在官場浸潤這麼多年,與人交往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不由得提醒兒子。
“你剛才說侯三,這人也太囂張了,簡直將法紀踩在腳下,還他就是王法,誰給他這麼大權利?”馬維遠提起侯三就忍不住暴躁不已,怒罵不止。
馬建中放下碗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你又不是不知道?還能有誰?我們的縣委書記大人吧。侯三可是他的得力干將,給他處理一切上不了檯面的事情,我看想要辦他,要等到某人下臺才行。”
馬維遠將碗筷砰地放在桌上,也沒心情吃下去了,“拿著百姓的俸祿,與黑道勾結,天天干些欺壓百姓的事情,這種官員要來何用?”
“現在很多部門依他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