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後。然後關東大賽的決勝賽,就是我們青學與立海大的比賽在後天週六,大家加油了。”龍崎教練說。
手冢帝怒一聽,心中打起了小九九,哥哥最快也是週一回來,那麼週六與立海大的比賽他可以參加。
現在問題是半個月年與美國隊的友誼交流賽,他也好想比賽,可是哥哥一回家,勢必要說出懷孕的事。那麼,被五個霸道的愛人和那群愛他如寶的家長們知道了,他還比什麼賽啊,只怕會把他當神供在神案上,什麼都不准他做。
這是他今天在課堂上發呆時,預演自己把懷孕的事說出來的場面。他們不會奇怪,只會高興,而且會高興得找不北的那種高興。
他已經把哥哥往回催了,到時所有人坐到一起,他要是不說個理由出來可怎麼收場嘛?算了,到時再說吧。至少與立海大的比賽極有可能會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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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你想什麼呀?我都叫你三遍了。”桃城武用臂膊去碰了一下發呆的小怒,問。
“啊,桃城學長,你說什麼?”手冢帝怒收回自己跑遠的思緒,反問。除了在識海中練習網球,一般想事情都不會留神念在外面,所以,他也是會因想事情而發呆的。
“哎,我說你呀,想什麼事情想得發呆了。教練叫了解散,並讓我們去打練習賽。而且你家那位招手叫你過去的樣子。”桃城武抽搐著嘴角說。
“哦。那桃城學長等我一下,我去問問太郎叫我什麼事。”手冢帝怒說完就朝神太郎跑去。
神太郎捧著小怒的臉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因早上的暈車而臉色太差。
“太郎,什麼事?桃城學長還等著我去打練習賽呢。”手冢帝怒扒下臉上的溫潤大手,說。
“沒事,小怒沒事就好。去吧,我會在旁邊看小怒打練習賽的。”神太郎溫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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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太郎站在龍崎教練的旁邊,雙手插|進褲袋裡,筆挻的西裝襯得他優雅學儒、成熟冷靜。
“後天與立海大的比賽我打算讓小怒上場打單打。這樣有可能碰上真田。而且我聽說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回到了校隊。這樣,小怒的單打與他們兩個碰上的可能就更大了。”龍崎教練說。
“妳是擔心小怒還是真田和幸村?如果是那樣,根本就不用擔心。上次我們去房總半島遊玩時,他們三個就約定了。況且幸村與小怒很早以前就有一起比賽的約定了。龍崎教練,到時,他們的比賽肯定非常的精彩。”神太郎邊說邊看著球場上奔跑的小怒。
“呵呵,我也就是想看精彩的比賽才讓小怒去打單打的。只是不知讓小怒打幾號單打為好。呵呵,我怎麼就跟你說起這些事來了呢?”龍崎教練笑道。
神太郎說:“我不會與他們說的。”
“我知道。”龍崎教練想了一下,問:“對了,南橋實業的破產和獵狗會被端掉的這兩件事,是你們幾家做的吧?”
“他們綁架小怒!”神太郎說。要是仔細聽,能聽出他的聲音很冷很冰。
“真是可憐的南橋家。報道說他們是因為股票突然下跌,然後被不明的大財團瞬間收購,南橋家主當場倒地,接著又查出他是獵狗會的大會長...以至南橋家和獵狗會滅亡。當然過程肯定沒有報紙和電視上說得那麼官方。能一個小時把一個橫行已久的獵狗會和一個實業公司扳倒,這說明小怒真是有幾個不得了的男人呢!”龍崎教練說。
“是家族的力量。”神太郎淡淡的說。其實小怒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