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印還是停留在第三層。
手冢帝怒以為過了很久,其實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或許是心神都進入精神意海抵抗那波突如其來的疼痛了,所以,連哥哥抱著他去隔壁的浴室清洗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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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冢國光心疼情深的望著喘息的手冢帝怒,嘴角抿出一個邪魅的淺弧,這個人,在網球場上熱烈奔跑跳躍也不氣喘的人,會因為他的吻和愛撫而氣息不定,細汗揮發,渾身柔軟的趴在他的身上。
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用腳推開相連的浴室,解開小怒身上包著的被單,白晳滑嫩的身子上佈滿他努力耕耘出來的紅痕,甚至耳後也有一兩枚小小的梅花瓣。
手冢國光已經冷靜下來了,沒有在浴室中再做什麼,只是單純的將自己和小怒清洗乾淨就回到了房間。看著凌亂的床,和鼻翼間聞到的男性味道,好看的眉抽搐著跳了一下。
或許要向三位大家長說明了,就明天早上吧。他愛小怒,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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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別裝了,給我說清楚,你與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及冰帝的跡部景吾是怎麼回事?”手冢國光人是冷靜下來了,可是那酸溜溜的感覺還壓著他呢,要是不問清楚,他怎麼敢睡啊?!
手冢帝怒睜開眼睛,未語先憐,卷卷的睫毛一顫,眼框中已淚花閃閃了。
“小怒,你還裝可憐?想再被罰嗎?沒關係,我挻喜歡罰你的,呵呵。”手冢國光邪惡一笑。
“哥哥,我才沒有裝可憐呢。我只是很傷心嘛,因為他們兩個都不受我法術的影響,所以,所以...”手冢帝怒越說越小聲,身體都快蜷成蛹了。
“所以被他們兩個抓到把柄,然後你就將他們提出來的條件都接應下來了?是這樣嗎?嗯?”
“嗯,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景吾是我的僕人。就這樣。”手冢帝怒猛的把被子一掀,翻身騎、壓在手冢國光的腹部,氣焰囂張的壓著手冢國光的雙肩,一副‘我又不是故意的,才不怕你呢’的表情大聲的說。
“就這樣?”手冢國光眯著眼睛,氣勢凌人,輕問。
看著坐在身上的小怒,冷著一張臉,眼中深沉如淵。心中卻是好笑又好氣,就小怒這種單純的性子,怎麼可能是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兩個的對手?別說有把柄被他們抓住,就是沒有把柄,小怒也一樣的被他們吃得死死的。真是沒有想到啊,他們居然也都喜歡上了小怒。不過,小怒只有一個,他怎麼會把小怒讓出去呢?
只是,唉,小怒的這個樣子明顯是對那兩個男人動心了,只是還不自覺,至於動情,在那兩個男人有心的引導下,也只是時間問題。
小怒,你會怎麼做呢?
“嗯,就這樣!哥哥是我的愛人!”手冢帝怒腦子忽的開竅了,俯下身在手冢國光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顏如花。
手冢國光的冰山臉一愣,然後放柔了表情,把手冢帝怒拉下,緊緊的壓在他‘怦怦’直跳的胸膛。原來小怒是隻小狐狸呀。
手冢國光不得不退讓了,因為愛著他,想看著他臉上永遠的笑著,所以,絕不做讓他傷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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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看著院子鐵門外優雅站著的跡部景吾,和恭順的立在一旁的樺地崇宏,嘴角幾不可察的抽了一下,眼鏡下的鳳目中一片冰天雪地。這個跡部景吾,真是會趁熱打鐵啊!
“本大爺來接小怒去上學。”跡部景吾說。
“小怒與你不同校吧?而且我這個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