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半夏一時無語,但怎麼想,還是覺得非常蹊蹺。
像開國第一名謀士周善,她叔父周煥的老祖宗,威脅不大?
他怎麼好好的活到老,還配享太廟?
“還威脅不了他神名。”
是這樣?
周半夏心想自己難不成日子過得太安逸,腦子不好用了?
見一不小心把媳婦給繞暈了,顧文軒趕緊扯回正題,“你再品品目前可以確保的拼音字母沒有出現。”
品毛線。
頭疼。
“再對比一下技術不成熟的玻璃,能推測出這位是哪朝哪代人士了吧?所以我才說可以確定沒有蜂窩煤出現。”
周半夏想了片刻,“好吧,算你說對了。”
“本來就是,怎麼叫算我對了。我還可以推斷出這位有九成的機率是少帥等級,且授教於傳統私塾,不是什麼新式學堂出來的學生。”
怪哉。
這又是從何說起?
“一、是軍事。”顧文軒把握著周半夏的手指,“不能否認這位有一定的作戰能力和指揮能力。”
是的。
“不提冷武器,像熱武器,到他嫡長子太宗時期邊疆有衝突也未曾有傳言出現過更有殺傷裡的。
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其實就是地雷手榴彈大炮?這是第二。
第三嘛,想想每一次打仗都要耗費一筆巨資。打仗,打的是錢糧。
再說回玻璃,不就至今不耐用。再舉一個簡單例子,鐘錶多賺錢。
再看鹽,多簡單的提煉方法,至今還不見食鹽。
再有,連科考除了加重九章算術,其它內容也沒多大改變,是不是說明了很多問題?”
聽著顧文軒不急不緩的細細道來,不,一個個“再”可又“再”的,周半夏有些頭大。
不符合邏輯吧,說的挺像一回事,可要說肯定分析無誤,又不是當事人,如何斷定如他所思。
鬼知道這位穿越前輩跟個狗熊掰棒子似的,掰一個丟一個的,什麼都起個頭,又撒手不管的不改進技術,是不是有意給打了個基礎,再有意的袖手旁觀,好引導手下進步。
“這一點,不是不可能。”停頓了下,顧文軒心想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自己是以常理推斷,誰知那位前輩是不是非不正常。
再說了,又不是辯論賽,自己犯得著和媳婦爭個輸贏嘛,“再等等看吧,我看接下來兩三天能不能還聽到些趣事。
我這個人肯定人格魅力不得了,他就很喜歡和我聊天,起先上馬車還約我傍晚太陽不猛了一起騎馬。”
男人至死是少年!
周半夏啞然失笑。
“媳婦兒~”
見顧文軒拉長調調,眼巴巴看著她,周半夏也懶得問哪來的馬匹給他騎,總不能馬車卸了不要了。
想來那位張小嬌兒既然提出邀請,肯定有準備好馬匹。
畢竟對方是真壕,單單騎馬的護衛就有六人。
“想騎就騎唄。”想想,周半夏提醒,“注意安全就是了。”
果然如自己所料,這回不反對了。
顧文軒樂的,“安全肯定沒有問題,不是你男人吹牛,不說最近,你算算你男人騎了多少回咱們家胭脂馬——”
快閉嘴吧!周半夏急忙捂住他嘴,“不困?快閉上眼睛眯會兒,不然休想今天傍晚出去浪了。”
顧文軒一臉無辜地眨了眨滿滿笑意的雙眼,“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說的可是遊戲裡的胭脂馬——”
“顧文軒。”
炸毛了,顧文軒利索應聲,“在。午安,我睡了,媳婦兒。”
小樣兒,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