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帶人上席面?”
說到這兒,周半夏不是肯定的掀開窗戶上罩著的棉簾子,“好像是上酒菜,可見分辨出後頭跟著的人有提著食盒。
娘她就是在核計著爹該說的話,到了這會兒應該都差不多說完了,他們敢喝醉就送他們回老院。”
“我怎麼聽著腳步聲覺得他們提著的食盒都很輕的樣子,不是端茶送客的意思?快放下,小心凍著。”
“不會,還關著窗了。”說歸這麼說,窗紙視線不好,看外面費勁得很,周半夏到底還是很快放下窗簾。
顧文軒見狀趕緊拉她離開窗戶,免得她又一時好奇地掀起棉簾子偷窺,情急之下不是不可能戳破窗紙。
就這點想都能想得到結果的事情,犯不著他媳婦時刻有被凍著的風險,“走了,咱們回被窩裡暖和去。”
“不等他們離開,聽爹孃咋說?”周半夏抬手手指身後,“大哥大嫂一準和咱們一樣還沒睡,就在屋裡聽著了。”
“錯,大嫂她此時肯定是在對面東廂房關注著,但大哥之前又溜進咱爹孃屋裡了,所以我們不用等了。
有事兒,大哥會喊我。當然,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正如你說的,他們不會想和咱們家撕破臉——”
“等等,大哥是何時溜進爹孃屋裡的?我怎麼不知道,他之前不是一直抱著小長鎖回的對面?”
重點不是已經有大哥陪爹孃?
別說你一個孕婦,就是我這個老兒子今晚不用去上房了,大哥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可這話不敢說啊,他媳婦聽了該又要嫌棄他答非所問,就像近來不樂意他扶她,只能牽她手一樣。
“這個說來話長,我今晚不看書了,咱們先回房,等躺進被窩了,我再慢慢說給你聽,可好?”
不是故弄玄虛?
周半夏睨了他一眼,尷尬的是睡蟲找上她了,來不及捂嘴,不由打了一個哈欠。
還打一個哈欠停不下來了,連線打了兩個哈欠,打得她兩眼模糊,收回一隻手想捂嘴又忙著揉眼。
“困了吧?”
這個否認不了,周半夏揉了下兩眼,“主要是今天午休沒睡好,本來想等你們從莊園回來再補覺。”
誰料到老院那邊打架了?
可把你給激動壞了,就是去不成,看不了熱鬧,更是睡不著了!顧文軒偷偷的給補充上週半夏未盡之語。
“還有,吃太飽了也有很大關係。我如今和小鎖成差不多大,和他一樣吃飽了就很容易犯困,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