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名次還不會低,先生也看了我帶去的三姐夫這回默寫下來的答卷,他說三姐夫的學業已經不足為慮。”
是的。
你三姐夫一向以來就是怪才,也是天才,還是一個一旦下了決定,能自律到偏執的天才。
又有著一世切身體會到盛世太平和災亂動盪的閱歷,如此一位天才,他不是常人能比的。
但這話不好說,周半夏想想,“那也是你三姐夫夠拼,外人不知,你應該見著你三姐夫私下有多努力。
就好比說這字吧,他之前寫出來的字,我見了都嫌棄,可他還是練出來了,今兒就膽子大的一早去祠堂顯擺了。”
大江不由笑出聲,三姐說的實在太逗了,其實三姐夫之前的館閣體還是可以的,只不過要和誰對比。
誰叫他三姐在字畫一道早已小成,先生見了可不就讓三姐夫多練練,可把三姐夫給累的,不苦練都不行。
“不過三姐夫是當真了不得,如今的館閣體就筆力渾厚,筋骨藏於內裡,用大伯的話來說,可見渾厚大氣了。”
“但你三姐夫如今還是不敢輕易開始練草書,知道何意吧?他這人很注重‘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下任何決定之前,他都喜歡暗戳戳的先做好準備,像你們的那個日程表,他要列出來就絕不會輕易改動。
三姐希望你也如此,一步步來,腳踏實地的一步步來,先多學多看,不急不躁,再順勢而為。
錢財上呢,別擔心三姐為難,你三姐夫是個聰明人,你三姐也不蠢,你好了,三姐更有底氣知道吧?”
大江剛想打斷,聽到這話,只好苦笑點頭,先應承吧,不然三姐要想多了,“那我先沉澱兩年再下場?”
這孩子,還跟她來轉移話題這一套了!周半夏哭笑不得的,“三姐還是那些話,一切以你個人意願喜好為主。
這事兒吧,一樣,你犯不著非叔父唯命是從,更不用顧忌咱爹和我有什麼不同想法。
我們能做的就是你下任何決定,只要不是錯的太離譜,連叔父都不會說你,他總歸是想你好的。
不然像這親事吧,叔父他就不會事先和你三姐夫提了,又讓爹先等你見到人了,再問你有什麼想法。
說是聯姻,叔父還是很在意你的,大江。爹,是不是這個道理?你也說兩句,咱大江可是好孩子,你的想法頂頂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