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業在徑山書院教書,兼任負責外聯事務,來這裡找先生說得過去。
畢竟距離府城不是很遠,但齊師叔和程師伯一起來就奇怪了。
齊師叔又不是棄文從伍的的何師伯。
齊師叔真正意義來說,其實和程師伯關係有些遠。
他和棄文從伍如今是鎮撫使的何師伯又不一樣。
齊師叔是先生的武學師弟,之前在府城舉行拜師禮也沒有露面,只是等到周家村的時候從京城來了一趟見到了。
當時來的時候還有宮裡的太監。
很明顯的,齊師叔不單單在京師常備守衛軍擔任要職那麼簡單,怎麼跑到先生這裡來了?
聽話意不像是被調任到哪裡正好有休假,更不像被撤職了來先生這裡度假,顧文軒深感不解。
但此時此刻,縱使有滿腹猜疑,也不好當眾請教先生,這兩位因何而來,總不至於來勸先生重返官場吧?
之前踏進書房的時候,先生好像也沒有像平時誰勸就裝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
那還有什麼事情,值得這兩位不約而同的,尤其是齊師叔,大熱天的還從京城快馬加鞭地跑來周家村?
只可惜,這三位不單不留給他觀察的機會,還立馬開席了,顧文軒不得不按奈住一不小心又差點跑岔的思緒。
至於宴席散了之後,更沒有機會打聽。
他先生大手一揮,讓他先回去好好歇一晚,待明日午後再來。
顧文軒百思不解之下只好趁著等眾人出門上馬車的時候,讓大江給他打掩護,速度轉回找老管家福伯。
沒事兒?
放寬心?
好吧,只能姑且權噹噹師弟的惦記師兄大熱天身子骨休養的如何,不放心之下奉旨來探望師兄。
周半夏與她的嬸孃周夫人許久未見,兩個人好好的聊一聊近段時間各自情況,以及各自見到的趣事等等。
要不是時辰不早了,還有的聊,但明天不是還可以接著繼續聊嘛,因此聊了一半,心情也是非常的好。
待回莊子休息的時候,滿腹心思的顧文軒和大江小河從前院回房,還能聽到周半夏在床上打滾著輕哼小曲。
這麼開心?
“嬸孃跟你說啥了?”
“說來話長。”
周半夏一個鯉魚打挺地彈起身,下地倒了兩杯涼開水,你一杯我一杯的遞給顧文軒一個杯子。
“我不渴,酒不敢多喝,光喝茶了。”
說歸這麼說,顧文軒還是接過杯子,抿了一口之後將杯子放回原處。
周半夏見了直搖頭,一時都忘了抓起蒲扇扇一扇。
又見顧文軒反常的不同往後一般去淨房再脫下長衫的泡個澡。
把她好奇的。
“你這會兒心裡在尋思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