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怎麼說呢,小姑娘還是很不錯的。短短兩天時間便能混得如魚得水,可見是個很有手腕的主兒。
好比說她大姐周大丫,剛開始還覺得林大夫閨女一準更好相處,結果第二天天還沒黑,她就打自己臉了。
還有她娘。
一般來說,能和她娘說到一塊的,不是和她娘一個性子,聰明不到哪去,就是看出她娘為人有口無心,不愛跟她計較。
顧文軒頓時笑噴。
還讓不讓人說了?
周半夏瞪了他一眼。
“接著說,我有聽。”
被他笑聲一干擾,周半夏停頓了一下,繼續,“這小姑娘就和我娘很聊得來,原先我還不知什麼原因。”
現在嘛,應該不是小姑娘和他岳母一樣聰明不到哪去,而是事先肯定得知來此真正目的,親自考察來了。
有意思!
顧文軒極力忍笑,可不敢再打斷媳婦話到一半,輕輕拍著媳婦,只是怎麼突然又不接著說下去了?
周半夏遲疑了一下,“客觀點來說,其實是大江高攀了。要不是你不瞞我,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意思。
畢竟前面還有個三哥,我還當齊府出什麼事情,是不是齊師叔不好找叔父開口,想透過他閨女給叔父寫信。
我甚至都想到了是不是狗血到哪位皇子想收哪家府上千金進後院,齊師叔提前得知訊息把閨女送我們這兒避禍來了。
可一想年齡不合適,畢竟慧姐兒翻過年才十五,怎麼的,總要十六歲才成親,又想齊師叔是不是手頭緊了?”
顧文軒趕緊打斷,“不會,齊府老夫人雖說比不上高老夫人腰包厚,但齊師叔他這一房是不可能會缺銀錢。
齊府是還沒有分家,但要看情況,他好歹是嫡幼子,還因當初多少為了儲存香火被送去拜師學藝。
當父母的對這個兒子到底有所虧欠,錢財上自然不會缺這個兒子,所以齊師叔手上還是有比較可觀的私產。”
“叔父說的?”
“對。”
周半夏一時之間被他不帶絲猶豫的回應給驚了一下,“叔父怎麼突然跟你說起這些,難不成還提到小姑娘嫁妝來著了?
不應該啊,若是齊師叔家這個小姑娘的話,叔父不可能會計較嫁妝多寡,更不可能和你商量要出多少聘禮一事。
以我對叔父的瞭解,他一旦看好這個小姑娘,大江聘禮,他都會包攬了,哪會找你商議我要準備多少東西。
何況成不成的,還是未知數,叔父更不可能借此試探你有何態度,明擺著的,我就不信叔父還不知你心眼多的——”
“停停停。”顧文軒忍俊不禁拍了她一下,“先暫停動腦子,聰明人就是喜歡多思,哪有你想的複雜。
就是聽說齊師叔有意結親,我不正好當面找先生打聽一下,齊府近兩三年已經出嫁的千金,基本上夫家都有什麼聘禮?
說到聘禮,自然聊到嫁妝,他們齊府除了嫡長孫、嫡長孫女的聘禮和嫁妝,府上公賬上會多添兩成以外。
其他嫡孫嫡孫女,統統是男的五千兩銀預算,女的三千兩。至於庶出的,更少了,庶子只有三千兩預算。
也就是說,齊師叔這閨女公中只有給三千兩銀子,除此,就是齊師叔兩口子給他們閨女準備的嫁妝了。”
正常,壕到如高府,庶出的公子哥也不過是五千兩銀預算。
畢竟正妻只有一個,但妾室就多了。
一個肚子再能生,怎麼能比得了好幾個肚子一起來,還是渣男年過半百還熱衷於納妾的情況下,庶出的孩子自然就更多了。
要每個庶出的孩子成親都要動不動五千兩銀的預算,再等分家又要每人最少準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