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這也……太浪蕩了吧?”
李源面色古怪的說道。
這樣的年月裡,敢玩兒的這麼花,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
這廝將來不孕不育,到底是被傻柱打的,還是他自己浪摧的,還真不好說!
許大茂嘿了聲,一點不以為恥,遞給李源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壞笑道:“瞧你說的,不騷咱們怎麼做文化人?不都說了嘛,文人騷客文人騷客。真名士,自風流!傻柱那孫子肯定不懂,但源子你不會不懂吧?”
李源哈哈一樂,但還是惋惜道:“算了,我是讜員,還是幹部,被人舉報了這輩子就完了,還得下放到西北去種樹……大茂哥,坐。”
正好兩把凳子,一人一個,坐下後許大茂也不糾結剛才的玩笑,又開始激動起來,說道:“兄弟,今兒我算是開了眼了。哥哥我打小在這個院裡長大,嘿,就沒見過一大爺這麼吃癟過!
那老東西平日裡就知道偏著傻柱,一個他,一個後院的聾老太太,心都是黑的,又黑又髒,還他麼蠢!
你說說,那傻柱有什麼好?
從小沒了媽,爹還跟寡婦跑了,就留下倆倒黴孩子,沒爹媽教著,怪不得傻了吧唧的!
嘿,那些老糊塗指定是腦子成漿糊了,非偏心傻柱。
源子,你說說,傻柱能有什麼好?一雙狗眼睛就知道盯著賈東旭他媳婦偷看,當誰不知道?不過那媳婦倒是真俊,看看她,見天洗床單,你說說怎麼溼的?
嘖嘖嘖,賈東旭那小子恐怕是活不長。
賈張氏還有臉罵你短命……呸!
反正啊,咱們這個院兒裡,有一個聾老太太,有一個一大爺,再加上傻柱和賈張氏、賈東旭三條瘋狗,其他人都沒法好好活!
兩個老東西太壞了,活該絕戶!傻柱將來,也指定絕戶!
我原本以為,怎麼著也得等聾老太太死了,再看看能不能破了他們這個小幫派,沒想到啊,兄弟,今兒我真算是開了眼了,易中海那個老東西,差點沒被你氣死!
還有傻柱那蠢豬,居然還一個勁兒為你叫好,差點沒笑死爺們兒了!賈張氏和賈東旭那兩個驢肏的更別提了……
哎喲,這麼多年,我從沒像今天這麼痛快過!
不行,我得回去拿瓶酒來,今兒比過年還高興,不喝酒怎麼能成?咱們邊喝,兄弟你也給我支支招,看以後該怎麼繼續辦易中海、傻柱、賈東旭這些黑心王八!”
看著咬牙切齒激動的手舞足蹈跟帕金森似的許大茂,李源心裡也能理解些。
許大茂和傻柱從小打到大,錯了,是許大茂從小被傻柱打到大,可是一大爺易中海卻從來偏袒傻柱。
小的時候還不怎麼在意,可年歲慢慢長大後,許大茂心裡的恨就越深。
老捱打吃虧,心態都扭曲了。
可惜,他一個人在這座四合院裡實在難翻起浪來。
在軋鋼廠就更不用說了,易中海那可是八級工啊,偌大一個軋鋼廠,上萬人的大廠,八級工的數也超不過兩手之數。
別說他們許家爺倆就是個放電影的,便是廠長見了易中海,都得客氣的叫一聲“易師傅”。
所以,許大茂一直憋火到現在,滿腹怨恨,卻沒法子啊。
此刻發洩,難免有些癲狂。
李源是靠窗而坐,炕邊上的煤油燈閃動著火苗,將二人的影子投映在窗戶上,他正要開口,卻忽然從之前開啟的窗戶縫內,聽到了聲有些粗重的氣喘聲。
他心頭一動,眼睛眯了眯,攔住想回去拿酒的許大茂勸道:“大茂哥,拿什麼酒啊,這麼晚了,你消停消停吧,哪就成你想的那樣了……你說一大爺、老太太他們偏心柱子哥些,我覺得也是。可你要說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