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份平凡些,性子也聽話些的女孩子。
他沒說高門出身的女孩子不好,但不適合想過輕快日子的他。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偉男子,心裡也怵仙女拳的疼……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還是放過自己吧。
至於什麼背景靠山的,他還真不在意。
他是正兒八經皇城根兒上的工人幹部,等閒村匪惡霸、破家縣令滅門府尹之類老百姓擔心的破事,一般不會落到他頭上。
既然如此,何不選一種最舒適的方式生活呢?
況且,結婚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在某種程度上的融合。
但高門願意和李家融合嗎?
換他是高門,他都不樂意。
人之常情。
李源臉上帶著客氣的微笑,與聶雨大方問候了聲:“早啊。”
然後就繞過了她,去了趙葉紅的診室。
聶雨見了氣的俏臉漲紅,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裡轉悠,她還是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李源這樣避如蛇蠍!
身後的護士長看到這一幕輕嘆一聲,上前寬慰道:“小雨,不是李源覺得你不好,是你的家庭,帶給他太大的壓力。你也是老平京人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個?別的不說,你看哪個衚衕孩子會和大院孩子攪合在一起的?
連同樣淘氣的孩子,他們的名字都不一樣。
衚衕裡的叫頑主,大院出身的叫老兵,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用他們的話說,一個是瓦罐,一個是瓷器,一眼就看得出不是一道局來。”
聶雨不服氣道:“李源又不是普通的衚衕串子。”
護士長氣笑道:“聽聽,聽聽。你都把衚衕裡生活的男孩子叫衚衕串子了,這是好話?小雨,聽我的,不是一個圈子裡的,甭硬往一起湊,兩邊兒都不舒服。行了,快去配藥吧。”
衚衕串子,說的是在衚衕裡走街串巷無所事事的人,但也暗指女票客之類的下三濫。
聶雨心高氣傲,平日裡對衚衕男子正眼都不會多瞧一眼。
來醫院看病的工人,她也只按照職業道德來問話,還把自己感動的不行……
只有乾淨清爽,眼神純淨模樣英俊的李源,才能讓她願意放下對衚衕和農村的偏見,忍不住的想靠近……
正是年輕無所畏懼時,護士長的話哪裡聽得進去,聶雨絕不肯輕易認輸,哼了聲,扭身走了:
走著瞧!
李源進了趙葉紅的診室,趙葉紅還沒來,但桌子已經擦的乾乾淨淨,地也是剛拖的,桌子上還放著兩個搪瓷杯子,也都裝滿了熱水,熱氣騰騰的。
李源見之扯了扯嘴角,這本來都是他這個徒弟該乾的,現在醫院裡可沒有專屬後勤部門安排專業保潔服務。
可眼下一切都弄的好好的,顯然是有人代勞。
如果真是聶雨親自動手的還好些,可李源知道,她也是讓人幫的忙。
聶雨是廠裡聶副廠長的女兒,聶副廠長雖然平日裡話不多,但正好分管醫院、工(人)會和運輸科。
運輸科且不提,醫院還有工(人)會卻恰好是工人醫院的分管老大。
所以別說普通護士要讓著聶雨,就是護士長、院長,都得哄著她。
李源並不憤世嫉俗,也沒想過天下大同,因為即便在烏托邦裡,這種人情都難免。
可追男人還讓人代勞,太沒誠意了吧?
小仙男直搖頭啊!
他坐下看了半個小時書後,快到點了,趙葉紅踏著點進了門,開口直問道:“又惹聶雨了?”
李源冤枉道:“就笑著打了聲招呼,說了‘早上好’仨字,怎麼就招惹了?”
趙葉紅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