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賈東旭確實不怎麼能熬,還沒什麼耐心,也不知這老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什麼,真當李源是謙謙君子了……
秦淮茹聞言氣的跺腳,反駁道:“你胡說!誰腳臭了?我每天都洗的。東旭堅持不住,那是因為他第二天要去車間上班。車間工作多辛苦吶,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哪有力氣拎鉗子?後來不是我婆婆去坐著了麼,是你把她嚇走的!”
李源沒好氣道:“廢話!賈大媽坐那就打呼嚕,腦袋瓜子一點一點的,跟老母雞吃食一樣,啥也不看,還不讓我扎針……那呼嚕聲也太大了些,吵的我心煩,我就想著給她扎一回針就不困了,可針還沒挨著呢,她就嚇的跟什麼似的跑沒影兒了,真夠嬌氣的!
算了,她是老人我不欺負她,可還是那句話,您想來啊,就讓賈東旭坐那,一起聞你的臭腳丫子!”
抖露出來賈家人的那些毛病,讓四合院裡迴盪著快活的笑聲。
賈東旭在家裡坐不住了,出門解釋道:“源子,真不是我不地道,讓你一個人……我真是第二天要去車間上班,要是精神不濟,萬一打個盹兒,是要出事故的。這兩年車間裡哪一年不出點事?你也不想哥哥我被機床軋了吧?”
他坐在裡面,跟個傻子一樣乾坐著,李源又不跟他聊天,只坐那看書。
他跟蹲兩小時禁閉一樣,哪熬得住?
李源氣笑道:“那你就不能花點錢,給你媳婦好好調理調理?秦姐心臟的毛病,和一大媽還不一樣,是生小當時坐月子沒坐好,落下的月子病。這月子病,還得月子治。你花點錢,一個月撐死也就十塊錢,而且最多二年,肯定能調理好狀態。到時候你倆再生一個,坐月子的時候給吃好點,別讓乾重活,說不定也就養過來了。
東旭,我看病是不要錢,針灸也能緩解一下,可你家也不能逮著我一隻羊拼命的薅羊毛啊!
我在這院裡也住了五六年了,你數數看,除了聾老太太外,誰還能佔得了我的便宜?
就你家!”
賈東旭心裡居然還有些得意,面上卻苦笑道:“源子,別說一個月十塊錢,就是一個月兩塊錢我家都負擔不起了。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源擺手道:“得得得,我懶得跟你們家掰扯。我最後讓一步,讓你媽,我賈大媽坐進來陪著秦姐。我先給她扎兩針,保管她睡不著,還能梳理梳理身體。她完事了,再給秦姐扎。這個要求能同意,我就答應了。”
賈張氏從屋裡衝出來,氣的好像都快癲癇了,指著李源手都在抖,可她現在也乖覺了,不敢罵李源,只問道:“你非把我這老婆子拽你房裡,到底安的什麼心?”
李源聞言噗嗤一樂,道:“賈大媽,您放心就是,我可沒想過給賈東旭當便宜爹。”
許大茂都快笑瘋了,傻柱也在對面樂顛兒的。
這年月裡,晚上哪有什麼好消遣的東西。
李源這個臨時診室,居然快成戲臺子了,忒熱鬧!
劉光齊最近心情不好,正和外地進京學習的一個姑娘談戀愛,從來沒動過他一根手指頭的劉海中對他動了手,讓他很是鬱鬱寡歡了幾天。
不過這會兒也笑的前仰後合。
賈東旭面色鐵青,拳頭攥緊又鬆開,又攥緊……
賈張氏居然坐地上哭了起來,還是沒招魂的那種真哭?
打當初想佔便宜讓李源免費看病,結果讓人一針扎的閉氣,差點魂兒都疼飛了,她就再不敢讓李源扎針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揮手道:“都別笑了都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又對李源道:“源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賈大媽再怎麼說也是個老人……”
李源攤手道:“我這不是沒法子嗎?我一個馬上快要結婚的小夥子,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