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源不準備繼續摻和,一大媽明顯鬆了口氣。
她可是比旁人更知道李源有多鬼,四合院二十多家一百多號人,就住這麼一套院子裡,李源能光明正大的在這麼多人眼皮底子,和秦淮茹搞了那麼些名堂。
自家老伴莽撞了一回,結果被數落了幾年,回回抬不起頭來,好像倒成了小人。
至此,再沒人敢對李源給女人看病扎針的事說三道四。
換個其他人試試!
一個男人專給女人治病扎針,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李源要是果真繼續幫襯著賈張氏給老易家找麻煩,那老易家真擺不脫這塊狗皮膏藥。
她去後院求聾老太太的時候,聾老太太都這麼說。
李源倒無所謂,他再摻和本來就不合適,該說的都說了。
而且,他覺得無論是易中海、一大媽還是聾老太太,都小瞧賈張氏了。
他們以為賈張氏還是從前那個,只要他們出面就能合力震懾的住的老寡婦。
真想多了……
一個新喪獨子的寡婦,李源覺得他來面對都難免頭大。
現在賈張氏所有的心思都轉移到了棒梗身上,為了讓棒梗吃好,別說聾老太太出面,就算天皇老子下凡,賈張氏也敢拼一把。
李源一直覺得,賈張氏之所以平日裡表現的那麼混不吝,那麼蠻橫,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她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兒子,為了不讓別人欺負,只能表現的如此狷狂。
如今連兒子都沒了,如果沒李源提供的藉口還好,現在連現成的藉口都有了,她再撂手,那就不是她了……
果然,李源這邊剛把錢收好,還沒和一大媽閒話幾句,外面又鬧出動靜來了……
“老太太,往日裡我也敬著你,可你想讓我讓步,給你們磕頭添腚,那是做夢!”
“我兒子死了,是易中海這個沒良心的老絕戶害死的!東旭和源子能有什麼仇?都是這個老絕戶在背後搗鬼!”
“他前兒還問人家源子,去哪了去哪了,他什麼都知道,可他就是沒攔著,興許就是他在背後鼓動的!”
“讓我兒子在工位上出了事故,死的慘吶!”
“誰想來做這個主,把我兒東旭的命還回來,我吃了易中海多少,我全吐出來還他。不夠,把我當畜生去賣了也還。”
“誰還我東旭的命來?聾老太太,伱還嗎?”
李源聽的那叫一個過癮,嘖嘖嘖,能在這個四合院裡稱王稱霸一樣的橫行,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無理的時候都要攪三分,更何況如今還佔了個理!
見李源看熱鬧看的眉飛色舞,一大媽氣笑道:“你就這麼高興?”
李源嘿了聲,道:“一大媽,您是好人,可一大爺……他和賈東旭憋著壞想整我的黑材料,想坑我一把,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也就是我行事規矩,讓他們沒有下手的地方。真讓他們師徒倆給逮住機會了,他們下手那才叫一個狠。如今看他們狗咬狗……咳咳,看他們自己內訌,我沒落井下石就算良善好人了,樂一樂不當緊吧?”
一大媽聽了,嘆息一聲道:“你一大爺其實也沒想把你怎麼著,就是……”
李源笑眯眯道:“就是想收拾收拾我這個刺兒頭,不然他這個一大爺當的憋屈嘛。沒事,我能理解,換我在他那個位置,興許也這樣做。所以就當過過招,練習一下應對社會黑暗面的能耐。您放心,撕不破臉皮的。”
一大媽聽了都覺得可樂,分明斗的水深火熱了,可面上還真沒撕破臉皮,都快成了小孩子過家家了。
可怎麼想也不能真是小孩子過家家,因為小孩子過家家可花不了那麼多錢。
和李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