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他倆相對於王樹林速度太快,後者根本無法避開。
也就這麼一接觸,封長冶和天草真葉頓時覺得腦子一抽,整個人如同變淺了一般,彷彿靈魂正在被死神的鐮刀勾走……其實是他倆加起來內力也不過是王樹林體*內貯存內力的五分之一,大的近距離接觸小的,封長冶夫婦本來就是發力,王樹林又不會發力對抗,內力比拼極不均勻,自然小的被大的引力帶動,源源不斷流向王樹林自己。
也就這樣,在樸恆熾和海島神介驚異之極的目光注視下,不到三十秒,封長冶和天草真葉便全身虛脫,一下子倒在地上。他倆的基本內力還在,但只相當於剛剛覺醒的解禁者,無非只是多了多年煉成的戰鬥技巧罷了,大部分的內力,全部送給了王樹林。雖然功力沒有盡失,可封長冶夫婦在這一年之內都不能催動內力運功了,需要調養三年之久,不然就會血管迸裂死掉。樸恆熾長舒了一口氣,暗忖:〃僥倖!還是我福大命大。這兩個傢伙等我一贏了海島就馬上殺了,再把這個把內力當屁放的富裕傻逼帶走,回去好好研究,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內力轉到我身上,到時候我不但可以一統全統,甚至能跟其他四門的領袖瓜分世界了……〃
王樹林體*內陡然又多了這兩股力,再次開始翻江倒海。他本來就把吃得不多的早飯和點心吐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兩眼一翻,暈厥在地。可內力並不聽他神智的使喚,更不取決於他的清醒程度,繼續在折騰他的身體,如同上岸卻一時沒死的魚,在地上肚子朝天蹦個不停。
漸漸地,樸恆熾這邊終於熬到了海島神介傷口裂開的時候。海島神介的內力外吐開始漸漸變得不均勻,甚至淌出了鼻血。樸恆熾一見勝負基本可定,哈哈大笑:〃老冰棒,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現在跪下來叫我一聲奶奶,我給你個痛快的全屍!〃
雖然大局已定,但又怕突然產生不可抗力,比如適才的肘腋生變,因此樸恆熾不斷挑逗海島神介,勾起他的怒火,使其的內力更加催動不均,以此提高自己的獲勝率。海島神介豈有不知,他惱怒歸惱怒,可還是想要按部就班地再僵持一段時間,儘管他很清楚,也許用不著五六分鐘,自己的軀體就要被燒著了,常年練習冰雪陰功的解禁者,一旦被屬性相反的火勺熱力量攻擊成功,那受到的傷害也必然是雙倍的。刀尖上舔血走了這麼多年,他也能預料到這最壞的結果,作為一代梟雄,他也坦然認栽,不會找什麼客觀理由。
想到這裡,海島神介欲言又止。樸恆熾看得清晰,她此刻心情極好,笑道:〃老冰棒,有什麼遺言儘早說吧,說完了嗓子冒煙,恐怕也說不清楚了。〃
〃今天被你奸計得逞,我也認了……將來希望你能真的把全統……統一起來,發揚光大……還請好好對待我寒派的弟子,他們只是武學見解跟你們不同,絕不是全統的叛徒……〃
樸恆熾並不領情,他倆鬥了兩百年,彼此之間儘管也有些少許佩服,但更多的是巨量的憎恨。樸恆熾淡淡地說:〃你受傷了,記憶力也變差了吧?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一個小時之前,是你從棺材裡跳出來先攻擊我的,可我卻成了’奸計得逞’?你反倒光明正大?你腦子沒病吧?你放心,我們只是所學不同,重點是權力鬥爭,這一點你我都心照不宣,現在你要死了,我也不怕坦白承認。將來全統會涵蓋熾寒兩派的所有成員,不會厚此薄彼。我提拔人不是首先看他學的哪種屬性,而是看他是不是忠實於我。在這一點上,封長冶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我不需要這種熾派弟子!說起來,天草對你這麼忠心,我很羨慕,這點的確自愧不如,你的徒弟都很聽話。好了,我保證答應你的要求,你也該瞑目了吧?受死吧!可惜,你看不到我把全統發揚光大的那一天了!〃
驀然,本來一臉絕望、面如死灰的海島神介卻露出陰笑來:〃對我忠心的弟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