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時候已經將它摘下來了,於是改為扶額。
“我之前就說了,誰在乎那種東西,恐怕也就只有你在那個圓圈裡打轉轉出不來了。我現在跟你說的是,你確定你對朽木白哉的‘喜歡’不是錯覺?真的不是被自身原/始/欲/望所驅使的,嗯?”
一壽的表情有些呆滯,褐色的眼眸中透著茫然與無措,“啊,我、我不知道……當、當時我真的沒有多想啊,其實我……”
“可愛的一壽,喜歡上貴族是一件很杯具的事。不是我在嚇唬你,而是事實的確是如此。”浦原喜助伸手摸了摸一壽的頭,像是在哄孩子似的故意放低了聲音,“吶一壽,不如我來幫你吧?我來幫你檢驗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戀,或許只是湊巧?也許你只是被欲/望所驅使了,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
一壽被哄得有些發暈,但卻覺得對方的話有些不太對,“怎麼、怎麼幫我檢驗呢?你是說,也許那晚是意外……只是身體有了反應,所以就誤以為……”
浦原喜助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一壽的頭,耀眼的橘發無比柔順,摸起來會上癮。在看到懷裡的小羊羔落入陷阱之後,那靈活的大手開始轉向人體最敏感部位之一,耳垂。用拇指與食指揉捻著那柔軟的耳垂,動作時而輕時而重,力度控制的恰到好處。
在看到一壽的臉微微泛紅之後,他故意湊到其耳邊,哈氣似的輕聲低語著,但事實上說的內容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懷裡的人已經有感覺了。
“一壽,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相信我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浦原喜助的雙唇近乎是緊貼在一壽的耳邊,那嘴唇張合的動作會輕輕摩擦在那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對方不由輕吟出聲。
快要被體內那股燥熱逼瘋的一壽下意識的點頭,原本白皙的臉上此時透著情慾的紅,褐色的眸子裡霧氣氤氳,近乎肉色的雙唇一再被自己所舔溼,看上去水光一片,極具色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光是被對方碰了耳垂就會變得如此敏感,自小腹處升起的那種熾熱讓他下意識的想要併攏雙腿來回磨蹭。
“唔……”
浦原喜助深邃的眼眸變得幽深,他捧住一壽的臉近距離看著對方那因難忍情慾而泛著淚光的雙眸,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將低頭吻住了那柔軟的雙唇。
如果說朽木白哉的吻是柔和的,卻不容人抗拒的,那麼浦原喜助的吻就是充滿挑逗的,那種高超的接吻技術可以將另一方全部的熱情激發出來,甚至是在鼓勵暗示對方可以更積極,更主動一些。
一壽在浦原喜助這個老奸巨猾的不良店長調戲之下,很快就卸甲投降,潰不成軍,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被壓在身下的都不知道。直到感覺到胸前一涼,才猛然發覺浦原喜助正在動手解著他的衣服,那快速解衣手法看得他瞠目結舌。
“……你、你提前練習過嗎這是……”
浦原喜助三兩下就把一壽的襯衣扒下來扔到床下,單手向下朝褲腰帶進發,空出一隻手撫上了他胸前的凸起。用指尖輕輕劃過,就感到身下人的一陣顫慄,趁著對方還沒有準備的時候,直接俯身輕咬住那敏感的耳垂,用溼熱的舌頭在耳廓中來回打轉,舔弄著那已經紅透了的敏感帶。與此同時,他鬆開了一壽的腰帶,在對方被愛撫的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一口氣扒下了那條礙事的長褲。
“啊啊……不……”
一壽渾身上下癱軟無力,感覺身下那個熾熱脹痛的部位即將暴露在浦原喜助面前,下意識想要背對著對方,並用雙手蓋住,聲音有些發顫隱約帶著一絲哭腔,“不,不用檢驗了……我、我不要檢驗了……”
浦原喜助輕輕撫上一壽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從小腿處慢慢向上移動,最後在那細嫩的大腿內側來回流轉徘徊,但每一次都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