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仗,這才明白原來木澤便是這華都的主人。而剛剛他開車上來的地方也不是什麼殘疾人通道,是他耍威風的地方。
“我的女神,請吧。”
木澤一邊很紳士地為童葭拉開了車門,一邊曖昧地說道:“能不能走?需要我抱嗎?”
“不用。”童葭忙把安全帶拿開,從車裡鑽了出來。
電梯門緩緩合上,木澤看著剛剛因為害怕自己強行將她帶走,而假裝腳完全沒事一樣地走路的樣子,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她這樣倔強地在外人面前收起傷痕的樣子還是沒有改掉。
“你怕我強行抱你?”木澤雙手抱胸,背靠在電梯上,探究地看著童葭。
“沒有。”童葭無力地反駁,習慣了秦子琛的霸道,就總是習慣用他的思維去定義別人。
“只要是你不想做的我都不會勉強你做。”
木澤的這一句話讓童葭驚訝不已,她直直地看著那張如同妖孽一般的臉,喃喃出聲:“A先生,是A先生嗎?”
“A先生?是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嗎?”
木澤挑眉一笑,那笑容滿滿的都是痞氣。童葭望著木澤的笑,慢慢收回自己剛剛身不由己拉過去的手,慘然一笑。
是了,木澤怎麼會是A先生呢,他們只不過是說了同樣的話。A先生有著這世上最溫暖的笑容,而不是木澤這樣的。
“對你而言A先生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嗎?”
“這三年如果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我,他是我的恩人,我把他當親人,想報答他,但是卻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木澤晶亮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色,很快便消逝,無跡可尋。
“為什麼會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他每次出現在我面前都是戴著面具,也許是不想見我吧。”
童葭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酸澀。
“怎麼會是不想見你,不想見你的話他應該遮著眼睛,而不是遮著臉,你這樣的女神誰不想見,說不定他是自慚形穢。”
童葭一掌揮開那雙在她頭上蹂躪的鹹豬手,狠狠白了眼木澤,這傢伙安慰人也有必要那麼欠抽麼。
正在兩人說話之際,電梯停在了30層,隨著木澤走出電梯,只見樓道上站了很多的大個子保鏢,童葭儼然進了電影裡的黑社會幫派的感覺。
“木少。”
又是整齊劃一的問候。
走廊的盡頭,是一間寬大房間,相比於外面的豪華,這間房卻是簡單到至極。
“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怎麼帶我來這裡?”童葭不解。
“先把你腳上的傷弄好。”
童葭撇了撇嘴,沒有拒絕。
“有冰塊麼,拿些冰塊敷一下腫的地方就行了。”見木澤拿出醫藥箱,想起在車上的時候秦子琛已經給她敷過藥,便忙出聲制止。
“好。”木澤不動聲色地放下醫藥箱,她身上淡淡散發出來的藥味他不是沒聞到,但是還是想親自為她料理傷口,不過是多餘罷了。
木澤轉身為童葭取來毛巾和冰塊,又吩咐了人將食物帶到房間,這才坐了下來。
“你這是辦公室?臥室?還是用餐的地方阿?”童葭一邊給腳冰敷,一邊調侃。
“都是。”
“阿?”
木澤肯定的回答卻是讓童葭大吃一驚。
“一個人沒那麼多講究。”
“你沒有家人嗎?”
“沒有,這些不過是些累贅。”
童葭看著木澤吊兒郎當的樣子,將這般沉重的話題說的如此輕巧,便一時語塞,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十八章 噩夢還是現實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