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
他說完,那幾個小青年就湧了過來。文風豈會把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裡。不過,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因為今天是彭思盈的生日,是歡喜的事情。心念至此,就見文風動了,他快跑幾步,衝著當頭的一個青年就是一拳。那人沒想到他竟然先出手,所以一時沒有防備。文風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他的臉一歪,身子往後倒,幾顆白牙合著鮮血吐了出去。
旁邊的幾個小青年明顯一楞。他們楞著文風可沒有,他又快地拽住了一人衣服,猛地向前一拉,那人的身子被迫一彎,就見文風的膝蓋驟起,狠狠地磕向他的肚子。“啊”只聽一聲慘呼,那人被頂著倒飛出去,瞬間壓倒了兩人。
文風的作風是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要把對方迅擊潰。就見他又快地衝向另外幾個小青年,那幾人沒想到一個少年會出手這麼狠辣,所以有些怯陣了。文風卻不給他們機會,就見他左一拳,右一腳,招招十成力,沒過十分鐘,這幾個小青年,就全部被打倒在地,翻滾著身子疼得痛哼。
文風站在那幾個人中間,淡淡地看著長,和平頭,說道:“該你們拉!”
那平頭的酒此時也被驚醒了不少了,他和長互望一眼,看向文風時,卻目露狠色,就聽他沉聲說道:“小子,你可別怪我,是你自己找死的。”說著,他和長分別從身上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
“呵呵!”文風輕笑一聲,話音幽幽:“我說過,不想見血的,你們別逼我!”
“草,你以為你是誰,豹哥,一起上!”長說完,揮著匕就衝了過來,平頭隨後。
“文風!”就聽彭思盈見狀驚呼一聲,眼神裡充滿急色。文風回頭對她一笑,回頭身子急向右邊一閃,就在那兩人刀子落空,又要扎過來時,文風動了,他快走兩步,右手倏地攥住了平頭拿匕的手腕,用盡力氣狠狠一捏,就聽嘎巴一聲,平頭的骨頭一聲脆響,匕“當”一聲落在地上,他另一手捂著這隻手慘叫著就往後退去。
長看到心裡一驚,動作不由地慢了,文風上去就是一腳,長被揣得往後急退,文風跟上,拳頭又急地擊向他的臉,一拳接一拳,根本不給他拿匕的機會。就見長被打得臉蛋子通紅,瞬間高腫起來,手裡的匕也不自覺地落到了地上。文風卻並沒有停手,衝著他的腦袋繼續狂擊。過了好一會兒,那長青年被打地意識模糊了,嘴裡溢著血癱倒在地,文風才停下手來。身後的幾個女孩此時看著文風的背影,眼裡放出摯熱。
文風用腳踢了踢長,長呻吟著,卻動不了。平頭捂著手腕,還在一旁,痛呼,文風走過去,一把提起了他,還從地上拿起了一把匕,向那個包廂走去。門口站著的幾個妖冶小姐見他拿著匕走來,嚇得一陣亂躲。文風走到門口,沉聲說道:“滾!”那幾個小姐如遇大赦,忙不迭地快跑著離開了。文風回頭看看彭思盈等人,又看看地上的人,提著平頭就走進了包廂,走到茶几前,把平頭一扔,平頭捂著手,看著他,眼神裡露出懼意,顫顫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你剛才打了我的朋友,總不能就這麼便宜你吧。我又不想叫我的朋友看到血,所以想到裡面來處理一下。”文風說著,提著匕欺到了他跟前。
“你,你想殺我,告訴你,小和幫幫主可是我的大舅子!”平頭還故做鎮定,嚇唬著說道。
“呵呵,小和幫,仰仗烽火幫鼻息的螞蟻而已。”文風輕蔑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的樓道里傳來一陣雜亂的步聲,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人,帶著十來個手裡提著砍刀的人,就走進了包廂。
文風回頭看去,見他的衣服上還掛著個小胸牌,寫著經理的字樣,再看那些提刀青年的樣子,心下已經瞭然,這應該是酒店的經理,帶著自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