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大資金的注入下,已經有了巨大的展。
“李先生,您太客氣了,迎接您是我們應該做的,您能來臺灣這邊,不管是不是考察,都是對我們臺灣分部員工的鼓勵!”老張顯然有些受寵若驚,握住文風的手有些侷促了,“請您上車吧,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
“好!”文風笑著應了聲,轉頭對身邊的人兒說道:“賀啟山的邀請在明天中午,今天午餐後,下午我陪你到高雄各處逛逛吧,這裡的人應該不會像日本那邊,那麼瘋狂吧?”
“呵呵,那可難說!我在臺灣也很受歡迎的有!”松島菜子能夠單獨和文風出來,自然心情很好,何況文風又主動提出和她逛街,這也是對她最大的疼愛,叫她如何能不歡喜。一年多來,她的中文已經很流利了。
“是嘛,那我也沾沾你的光嘍!老張,走吧,去酒店!”文風說完,拉著松島菜子上了中間的車,其他人也上車後,就直接向高雄大酒店開去。
文風之所以提前一天來到高雄,也是因為知道了一個特殊的訊息。那就是賀啟山在邀請山本牧夫的同時,也邀請了藤原輝。文風知道這個情況後,與藤原輝做了短暫交流,便決定先一步來高雄,接見吉川會已經秘密派駐臺灣的負責人。
臺灣兩大幫派基本是南北而治,高雄更是五湖幫的總部所在地,不過,天門在南方也有很大勢力,但是相對於五湖幫來說,弱一些。就像五湖幫在北方一樣,在一些大的城市,如臺中,臺北,高雄等等,兩大幫派無論在地盤和政治上都爭得很兇。
高雄大酒店,用過午餐,先讓松島菜子回房間休息,然後文風在冷血的跟隨下,去了另一個房間,那是一個韓國商人長期居住的。吉川會派到臺灣的負責人是一位韓國人,叫做金光永,三十多歲,是藤原輝的心腹之一。韓國人深入臺灣,又以商人身份,也不會引起懷疑。
“李先生,您好!”房間內,金光永站了起來,帶著敬意說道。
“金先生不要客氣,都是自家人,不用客套!坐吧!”文風直接坐到了沙上,金光永也坐了下來,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青年。
金光永等文風坐下後,對身後兩人揮了揮手,那兩人答應聲,便向外走去。冷血站在文風身後,仍是一副冰冷的樣子。
“李先生,我們會長要明天上午才能抵達高雄,我這次提前來高雄,一是為了見您,二就是來做先期防範,以免山口組暗中生事。”金光永雖然坐著,但是身子挺得筆直,一絲不苟。
文風點點頭,平淡地說道:“光永,那方面我已經做了安排,我想賀啟山和山本牧夫還不至於這麼做。即使他們有動作,也沒關係。現在你還是把心思全部放在北邊的事務上吧!”
“李先生,您的意思是?”金光永聞言,有些疑惑。
“別的我不敢說,我的人保護小輝安全來去,是不成問題的。光永,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文風嘴角含笑,聲音篤定。
金光永本來還滿腹憂心,但聽了文風的話,輕鬆了不少。文風既然這樣自信,自然就有這個把握,這話從平常人說出來,金光永不會信,但是從文風嘴裡說出來,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本來,藤原輝要來,吉川會的所有高層是一致反對的,但是藤原輝堅持己見,說即使此行有危險,也不能掉幫會的面子。人們也只好不再阻攔,雖然也派出了不下於上百的精英,但畢竟是到對手的地盤,不擔心那是假的。藤原輝現在已經是吉川會的靈魂,是不可或缺的領袖人物。
而作為先期派到臺灣的負責人,無異於擔的責任更大。不提山口組,光五湖幫在臺灣的勢力就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兩者又同為盟友。山口組一旦和五湖幫串謀,要刺殺藤原輝,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不過,現在有了文風的話,那就多了一層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