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人傷口上的疼痛卻愈難止了。剛開始,恢復些氣力,加上激的潛力,一鼓作氣砍掉了對方不少人,但是隨著時間的度過,三人再度出現了不支,情況危機起來。
文風砍翻一人,但是自己的背上又捱了一刀,幸虧中刀的不是前胸,但是要夠他吃痛的。冷血的景況更為不妙,他的側胸被重砍了一記,鮮血仍然流個不停,此時,舉劍都慢了許多。那劍也似乎沒有了鋒芒,暗淡下來。追命也是同樣的景況,隨著青幫生力軍的加入,有著支撐不住了。英雄路短,在黑夜裡,在憂傷的細語裡,竟多了一種蒼涼的感覺。
三人的表情雖然露出痛楚,但是並沒有恐懼的神色,相反的,他們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種果決,一種信念,不屈服的信念。正是這種信念了他們的動作,但此時的形式,再強大的信念和毅力,似乎也不頂用了。那一把把刀迅猛地攻向三人,但費力地躲閃中,鮮血不斷迸。在雨裡,也化做了雨水,滴落在地上,向四周流去。
除了雨聲,兵器偶爾的撞擊聲,這空間裡似乎沒有了別的聲音,很靜,靜地叫人感覺壓抑。風小了下去,但淒冷的氛圍一點沒減,像這黑暗一樣,愈濃郁了。冷到叫人顫抖,叫人恐懼!但是,拼殺中的人似乎一點感覺不到,而局勢也幾乎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文風三人步子慌亂,已經搖晃了起來。齊揚再次狂妄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一切也許都要結束了,黎明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黑暗始終牢牢佔據著它最後的時刻,夜的臉色無比陰沉,陰惻惻的,像死亡之神一樣。也許,死亡之神正悄悄地來到這裡,露出了令人恐懼的笑容,來攝取他喜歡的靈魂。隨著一切的即將結束,死神沉悶的步聲,像雷一樣踏響了,如同萬馬奔騰的驚雷!
突然,在這真切的驚雷裡,幾聲慘叫凌厲地劃破了天際,緊接,前面的聲音還沒落下,又是幾聲。藉著模糊的空間看去,青幫的後方,也就是紅旗車的那一面,似乎一陣大亂。慢慢地,終於看清了,青幫的人正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去。面對他們的是一把把更為耀眼的鋼刀,很鋒利的,似乎剛磨出刃的。只見一個個身穿黑色體恤的青年,面色陰冷地衝了過來,人數眾多,一個個揮著砍刀,毫不留情地落下了不及防備,已經大亂的青幫人員身上。
青幫的人哪裡還顧得了文風三人,他們的人本來就不多了,面對文風三人當然不算少,被文風三人拼殺掉三十來個,還剩下七八十個。但是,在這群突然出現的青年面前,他們少的可憐。剛來的青年很快就把青幫的大多數人砍倒了,剩下的一些也恐懼地退了回去。那些青年迅地來到文風三人跟前,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多歲,平頭,身材高大,但長相很忠厚的年輕人。他急切地說道:“李先生,是徐小姐派我來的!md,你們快過來,把李先生和那兩位朋友趕緊抬上車,快回去叫醫生診治!”
文風看到先前的情況,已經知道來人是友非敵,此時聽了對方的話,更為放心。他手裡的刀瞬間松落,身子再支撐不住,倒了下去,不過,他沒有昏過去。那個年輕人趕緊扶住了他,文風還笑著說道:“兄弟,謝謝你了!”
“李先生客氣了年輕人很著急,幾個人過來迅地把文風和冷血,追命抬起,向後走去。冷血已經昏迷了過去,他受的傷很重,再加上失血過多,體力透支,情況很危急。追命和文風情況稍好些,但是也不樂觀。
而對面,白色賓士處,齊揚大驚之下,已然在手下的保護下,上了車。剩下十幾個人抵擋,別人迅地上了車,調轉車頭,就向前開去。剩下的十幾個人,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亂刀砍成血葫蘆了。
雨仍然下著,那名年輕人望著白色賓士離去的方向,露出了狠色。但他回頭的一瞬間,已經恢復了正常。這時他旁邊一人,聲帶驚詫地說道:“康哥,那三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