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我喜歡。”她看他能怎麼樣。
他舉手待輕拍她的臉,“你喜歡就好:……你幹嘛?”她驟然後退的動作太過劇烈,他不得不拉住她以防她跌倒,再看她一手捂著臉保護自己的動作,恍然道:“你以為我又要打你嗎?”她掩飾不了的厭恨神情教他再一次換喪欲碎。
“我不怕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尖叫。”
“天哪,歌舲,你真以為我不後悔自己的殘忍嗎?”
“你不會!”
“我會!我會!事實上我一出手立刻就後悔了。”他緊握著她的臂膀,不讓她逃開。
“那時如果你多留一會兒,你就會聽到我的懺悔。歌舲,我希望你明白,我生氣的並不是因為你,而是氣我自己自作多情。”
“我不明白。”很難看出她是真的不解還是佯裝無知。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他發誓般地道,然後放開她,轉身背對她。“我該下去跟主人打招呼,你要一起來嗎?”
她不作聲,他使自己走了。
歌舲跑過去鎖上門,脫下制服亂丟一地,“氣死我了!跟爺爺說的完全變了樣嘛!”拉件洋裝換上,胡亂梳幾下頭髮,看著房中多出幾樣男性的東西,走進浴室,盟洗臺前的刮鬍須用具和男仕用品,使她意識到她真是位結了婚的小婦人,生命中已多出一位男人。
懶洋洋的拾起地上的衣服,她可不甘心就這樣垂頭喪氣,心眼一歪,將衣服一古腦兒全拋在沙發床上,下樓找糖球玩遙控飛機。
樓下朱醒椏很容易跟江青戈聊起來,因為青戈太瞭解女性對服飾的喜好,給了她許多寶貴的意見。
“江先生”
“叫我青戈就行。”他是不英俊,但看著怪順眼的。
“青戈,……啊”醒椏抱頭伏低身體,遙控飛機在她頭頂盤旋,鍾雅貴忙喝令歌舲停止。青戈原打算自己開口,給人搶在前頭,不由得挑起眉。
歌舲收起玩具,“糖球,我們出去玩?”
“好啊,我早說在這兒玩沒意思,很難分出高下。”
青戈見他們相親相愛的樣子,又是眉心一皺。
待他們走後,醒椏忙不迭數落歌舲在家有多無法無天,一點都不像個大小姐,與雅貴在高雄所見的她疑是兩人。
“不用懷疑,兩個都是她。”青戈解釋。“她的長輩要求她待客須有大家閨秀氣質,私底下怎麼瘋都無所謂。”
“你怎麼會做她的監護人呢?”雅貴問。
“因為我們已經結婚,她是我的妻子。”
雅貴訝異極了,沒想到理由這麼簡單,若非如此,青戈也沒有成為監護人的條件。
醒椏一張紅唇張成美麗的O型。“你們結婚了?你們都還是少年人,怎麼可以”?
噢,完了,她的錢……雅貴忙暗中扯一下她裙子。
青戈倒是一臉坦誠。“歌舲有一筆現款由我監管,五萬元以上的花費我會問明原因才決定簽字不簽字。”
雅貴與醒椏面面相覷。
誰也讀不出青戈的眼睛裡寫些什麼,他忽然覺得有必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兩個人。
吃晚飯時,歌舲和唐肖球沒有回來。
“不用等啦。”青戈說開動。
“可是歌舲小姐不回來吃飯都會打個電話才對。”
“唐太太,你也知她那孩子脾氣一年半載改不掉,這時候跟她太認真沒有用。”他喝了一口鮮湯,又道:“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從現在起,改改口,別再稱呼‘歌舲小姐’,叫她‘太太’。”
飯後他回房繼續整理行李,不出所料,歌舲一回來即像陣旋風一樣捲進房內和他大肆理論:“你怎麼敢?你憑什麼叫他們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