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椏姐姐這麼肯定?”
“我聽他說過好多次,而且鍾儒生生前也提過一回。”
“醒椏姐姐如果見到我爸爸強撐著痛苦的靈魂不肯過去,只為了多活些時日,替我這個女兒做最妥當的安排,直到爺爺和青戈趕回,爸爸親自將我的手放在他兩人手中,才安心的合上雙眼,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不是我親生爸爸的這類謊言。”歌舲驕傲地望著她,眼底浮現淚光,顯得尊貴非凡。
“對不起,惹你傷感。”這話自然地出醒椏口中傾吐,令她驚訝起來。
“不,你不需這樣,我很明白雅貴哥哥的好意。有他這樣一位兄長也滿不錯,他親切,不惹麻煩,我覺得很自在,只是,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有責戈照顧我,他大可放心。”她恢復談笑自若的表情。
醒椏知道要她相信與雅貴是親兄妹已不可能,須提醒雅貴,強調兩人是異父兄妹可也。
她要求在巷口停車,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