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代價。或許,現在他們已經被你放了出去,否則你要同時推動陣法困住我們六人,只怕也不能和我在這裡閒談。只是不知,你又想要怎樣對付我呢?”
凌展見他眨眼間將實情全部猜中,心中先是一陣驚訝,隨後又對他的頭腦越發欽佩起來,不禁撫掌笑道:“不錯不錯,你居然全部言中。既然如此,凌某也不好太過為難你,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究竟要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些什麼代價。”
說話間,他將手一揮,在兩人之間的空地上,空氣立刻一陣扭曲,隨後浮現出一幅畫面來。
那幅畫面的邊緣有些模糊,與四周的環境格格不入,何淵傑立刻便看出,這是以特殊手段憑空顯化其他地方的情景。
那畫面似乎在從高空俯視地面,其距離地面的高度很低,可以清楚地看見下方景物,何淵傑先是看見了一座凡人的城池自下方閃過,而後又是城池旁的千頃良田,田中隱約有無數農夫在耕種,過了良田之後,便跨過一條奔騰的大河,顯出河對岸的另一幅景象……
正看到此處,只聽凌展道:“何淵傑,你我如今正處在當初那個空間中,而這個空間與大千世界的連線處,也就是那座八卦平臺,卻被我練成了一件法寶,叫做歸藏盤。現在你眼前看到的,就是我催動歸藏盤飛行時,其下方出現的地面了。”
聽他一解釋,何淵傑臉上不由得現出難以置信之色,他倒不是不相信凌展的言語,只是之前他先是抵禦陣法的攻擊,而後又與凌展交談半晌,期間始終沒有感受到身體在隨著腳下地面飛行的感覺,如今凌展這樣一說,他不禁覺得歸藏盤這件法寶著實太過恐怖,而掌握此寶的凌展,則更加讓他忌憚。
不過他自然不會將心裡的想法都說出來,只是老實的站在原地,靜待下文。
只聽凌展繼續道:“不怕告訴你,那五人確實已經都被我放走,而他們臨走前,都留下了身上最為得意的法寶,甚至還將法寶上的烙印也自行抹去,如今這些法寶便是凌某囊中之物了。至於你,我知道你手中還沒什麼合用的法寶,而奪回你軀體後這一年時間,也不足以讓你祭煉出一件法寶出來,所以我對於你的要求卻與他們不同,我要你立刻辨認出路徑來,帶凌某到你天寶總會中去。”
何淵傑聽他終於提出要求,心中不禁一驚,他心思之快遠飛常人,立刻便想到凌展是打得什麼主意,如果他真的幫凌展完成了那個想法,恐怕就算事後被放走,其境遇也要十分悲慘。
凌展見他臉上神色變化,卻不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忽然間再次發動陣法,以重重力量將何淵傑圍住,同時說道:“你可以放心,其實早在你們剛剛進入這空間中時,凌某就已催動歸藏盤飛起,那五人離開時,所在之處已然不是那座山谷,都被我放到了一些不知名的所在。
而這件法寶飛遁的速度雖然不及我自身,但也是天下少有之快了,他們都失了最得意的法寶,只能靠肉身飛遁,定然及不得此寶,只要你儘快帶我去到天寶總會,事後還是有你脫身之機的。”
說著,他的雙手驀然開始抖動起來,手指在空中劃出一個個獨特的圖形。
漸漸地,隨著他的動作,空氣中浮現出一個個神秘的符號,其中流露出詭異的氣息,一眼看去,甚至會見到種種幻象叢生。
凌展在進行這些動作的過程中,故意將圍住何淵傑的陣法攻擊放開一線,使其能見到這番情況。
看到那些獨特的符號憑空生出,何淵傑仔細打量了半天,忽然驚訝地問道:“這不是八卦道法,你身上還掌握著其他力量?”
凌展此時臉上一片平靜,聞言並不答話,只是自顧自的施展。
何淵傑一句話問過,見他毫無反應,立刻又是自嘲的一笑,道:“是了,你原本是蓬萊派的弟子,自然學習過其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