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出了一片大概兩百平米左右的空地,在上面按八個方位搭建了八個帳篷。
看到帳篷的搭建形式,秦雙雙就知道,敵人裡有術士。
這帳篷竟是以“八門金鎖陣”而建的,這樣以帳篷為掩飾的佈陣方式倒是奇特,但這也比單純的布“八門金鎖陣”工程量要大得多。
然而,可惜的是,陣尚未布成。
帳篷外守著二十個身穿綠色作戰服,扛著機搶臉畫油彩的人,從這些人的站姿看,一眼便知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他們如標槍般筆直站在帳篷外南側,神情冷然的看著對面同樣二十個身穿黑色西裝,眼戴黑色墨鏡負手筆直站立的保鏢。
雙方對面而立,氣場相互碰撞,這兩夥人一看就知是同行卻不是很同心,彼此不怎麼看得上彼此,各自守著各自的高傲的同夥。
而從帳篷內,隱約傳來了爭吵聲。
雲泰然跟秦雙雙對望一眼,按下了手機的錄音。
“我們說好這次計劃的目的是宋逸跟雲泰然,不是什麼國安局的秦雙雙,把雲泰然引來就是了,何必再去招惹國安局的人,還弄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
這是一道略顯尖銳的中年男聲。
“這次的計劃只能有一次,是除掉雲泰然的好機會,同時好好佈置就能成為除掉秦雙雙的好機會,這樣的機會難得,當然得把握住,一石三鳥。
你們知不知道秦雙雙跟雲家走得近,跟雲泰然關係匪淺,知不知道秦雙雙的本事有多高,有她在,咱們都會不得安寧。”
這是一道略渾厚的中年男聲。
“既然知道秦雙雙本事高,這次就暫時不要去招惹她,別貪心不足,反而弄巧成拙、滿盤皆輸。”
“別特麼胡說八道。反正這陣得布好,秦雙雙也得引來。”
“什麼陣啊陣的,真是中毒不淺,好歹你也是堂堂華夏軍官,沒想到竟然這麼迷信。”
“哼!有些東西,你要說迷信就迷信……”
“啊!”渾厚的中年男聲話沒說完,尖銳的中年男聲突然驚叫了一聲。
“你要說這是迷信,只是因為你無知。”接著傳來一道悠悠女聲,這道女聲聽著很婉轉,卻又冷意十足,說的華夏語,很標準,但隱約帶著桑島國口音。
接著,略尖銳的中年男聲不再反駁,聽從了他們先利用宋逸引來雲泰然,再利用雲泰然引來秦雙雙,將他們全部絞殺在島上的計劃。
聽完他們的計劃,秦雙雙跟雲泰然對望一眼,正準備悄悄離開。
“誰?”
一聲呵斥從帳篷內傳出,正是那婉轉的女聲。
秦雙雙跟雲泰然立即定住身形,就在他們以為被對方發現了時……
“是我來了!”東南的樹林裡飛快竄出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青年。
這青年,赫然是一名桑島國陰陽師。
青年在樹林邊站了下,笑呵呵的朝帳篷走去,邊誇讚,“奈乃還是那麼敏銳啊!”
奶奶?秦雙雙抽了下嘴角,跟雲泰然對望一眼,暗暗舒了一口氣,趁著雙方說話的功夫,悄悄離開了島頂,回到了島後方的海岸線邊,將剛剛的錄音傳給了程岑。
那段錄音裡,兩道中年男年,雲泰然跟程岑都知道其主人。
略尖銳的中年男聲是宋渠意,宋鑫德的二兒子,宋逸的堂叔。
略渾厚的聲音則是李定幟的。
有了確切的音訊證據,聽到了對方的計劃,程岑秘密開始了迅速的針對性的調查。
南珠島這邊,知道對方還把算盤打到了自己身上,秦雙雙的心情頗有些複雜。
沒想到還扯出了桑島國的陰陽師,看來沉靜了一段時間,桑島國的異術者又蠢蠢欲動起來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