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明著樂了。”
已經成為軍官的沉穩的講道理的秦揚陽,只有在齊瑜面前仍舊得理不饒人。
“我……”齊瑜簡直不知該說什麼的好,“行吧,我樂了。”
“你樂什麼?”秦揚陽昂著精緻的小下巴一臉傲嬌。
“你說我樂什麼?”齊瑜反問。
“有話就直說,少來這套拐彎抹角的。”
齊瑜失笑,“你心裡明明清楚還問,咱們到底是誰拐彎抹角了。”
“你……嘴巴越來越厲害了!”秦揚陽氣得直接跳到床上,壓著齊瑜,惡狠狠威脅,“說,你樂什麼?今天我非得到你親口說不可。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樂你離婚了,樂你跟小潔離婚了還沒有孩子的羈絆,樂你恢復了單身。”齊瑜終於老實回答。
“你以為老子單身了,你就有機會了?”秦揚陽傲嬌反問。
齊瑜揚起笑,笑得柔情四溢,“我沒機會嗎?”
秦揚陽心“怦怦”加速跳了跳,忽然又有些想哭,他好久沒看到齊瑜用這麼溫柔的眼神看他了,莫名的委屈襲上心頭,他便紅了眼眶,接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齊瑜一愣,立即慌亂的抬手給他擦眼淚,萬分心疼,“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別哭,你別哭呀!”
秦揚陽的眼淚一決堤就停不下來,他明明訓練苦到爆也沒哭,受重傷快死了也沒哭,偏偏在齊瑜溫柔的眼神下淚流不止。
他對他的溫柔,以前他都是理所當然的受著,以為齊瑜就是這樣,對誰都一樣,卻不知這是專屬,專屬於他的,而一旦他跟他關係不在,這個專屬他也將會失去。
這一刻,他深切的認識到,這輩子,他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從他們在酒吧打架遇到,就註定了這輩子的糾纏不休。
當從戰場上將他抬下,看著他幾度停止呼吸,那種窒息的痛,讓他知道,他不能離開這個男人。
沒有他在,這個男人就會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他們是最好的搭檔,得一起戰鬥,一起生活。
這些日子他已經想得很清楚,這半個月,他有去利堅國參加秦月月的婚禮,秦月月嫁給了一個利堅國人,以後就會定居在利堅國,兩人是同學很恩愛,那姐夫他看著放心。
他是跟秦雙雙一起去參加秦月月婚禮的,藉此機會,他將他的決定告訴了兩位姐姐,她們跟新姐夫都表示支援他。
從利堅國喝了喜酒回來,他便去探了秦有茗跟劉豔玫的監。
這些年,兩人表現好,已經從無期徒刑減到了十三年的有期,而這麼多年過去,兩人也終於願意見他。
只是他沒有勇氣跟他們說他要跟齊瑜過一輩子的事,只是告訴他們,他離婚了,以後都不打算結婚跟戰友一起過,告訴他們他給他們存了錢,足夠他們出來後錦衣玉食的養老。
也許是這些年在監獄裡磨掉了銳氣,他們不再幹涉秦揚陽的決定,只要他覺得好就好。
齊渝慌亂的給秦揚陽抹眼淚,被他哭得也溼了眼眶,就在他差點也跟流淚時,秦揚陽忽然捧著他的臉重重吻上了他的唇。
邊吻著他還邊含糊不清的說,“以後只能咱倆湊合著過一輩子了。你上次的藉口那麼拙劣,當我是傻子嗎?”
齊瑜渾身一僵過後被他撩得心頭火旺旺,他知道他說的是上次他在浴室借酒瘋吻了他還表白,結果後來解釋說把他當他姐的事。
這藉口也確實拙劣!
齊瑜一個用力,翻身,將秦揚陽壓在身下,動|情的看著他,“好,以後咱倆過一輩子,你不準反悔,你要敢反悔,我也會把你硬綁在身邊。”
就這樣,經過三年的拉鋸,兩人終於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