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佈。
高大的身軀離開了一會兒,很快又回到她身邊。雕花架子床往下一沉,因為他的重量而搖晃,她迷濛的望著他,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赤裸的身軀下,如一朵花兒般,為他舒綻柔潤的花瓣——
啊,原來,又大又硬的,可不只是他的拳頭——
“疼嗎?”石敢當懸宕在她身上,咬著牙剋制,巨大的慾望抵住她腿間春潮沛湧的那一處。
她無助的低泣,因為那種親暱而顫抖,雙手卻把他圈得更緊。
飢渴愈來愈迫切,她無法忍耐,主動拱起纖腰,妄想容納他的全部。
石敢當低吼一聲,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胯下熱燙的慾望衝入她的柔軟。她疼痛的哭叫,全被他悉數吞下。
“啊——”痛楚一閃而逝,緊接著是難以承受的飽滿、火熱,以及更多更多的飢渴。
“小茵。”他低喚著她的名字,注視著那雙溼潤的眸子,以狂風暴雨的力量,在她體內奮力衝刺。
浪潮在她身子裡堆疊,她在石敢當的衝刺下婉轉嬌吟,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修長的腿兒環緊他的腰。
雕花架子床也因為強大的衝刺力道,劇烈的搖晃著,有某些東西掉了下來,但他們沉醉在彼此懷裡,根本無暇分神。
當她體內的緊繃,累積到最高點時,石敢當開始長而有力的衝刺,每一下的重探,幾乎要檮碎她最柔軟的核心,讓她嬌吟得近似哭喊。
虛弱嬌軟的輕吟,逸出她的唇。她緊縮著花徑,感受到他愈來愈有力的衝刺,將她送上了雲霄之頂——
第七章
天色微明,宅院外開始有人走動。
精巧的院落內,衣裳被扔得到處都是,從花廳一路散落到臥室,一件紅綢金絲肚兜就掛在床邊的茶几上。
茵茵剛睜開蒙朧睡眼,就看見那件貼身的兜兒。
咦,貼身的衣物怎麼跑那麼遠,難不成她昨晚是光溜溜的——
睡意未消的粉臉,瞬間變成紅蘋果,昨夜的點點滴滴,一下子全湧進她的腦中,過度鮮明的歡愛畫面,讓她羞得躲進被子裡,赤裸的嬌軀又開始發燙。
被褥裡還留著餘溫,以及一股熟悉好聞的氣息,茵茵探手在被褥間滑動,確定偌大的床鋪,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慵懶的舒展身子,最嬌嫩的那處,傳來些許的痠疼,再度讓她想起,石敢當昨夜對她的所作所為。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
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粉嫩的臉兒染透嬌紅,茵茵咬著微腫的唇:心裡像是打翻了蜜罐子,甜得要惹螞蟻了。
床邊傳來動靜,她掀開錦被,看見他衣著整齊,正襟危坐的守在一旁,緊張的等著她醒來。瞧見那張粗獷的大臉,她心頭一軟,慢吞吞的把燙紅的臉兒,從棉被裡探出來。
“你——你——你——”石敢當抓抓頭,滿臉通紅,“你”了個半天,才“你”出個下文。“你還好嗎?”他緊張的問。
茵茵的臉兒也紅了,雙手揪著被子,在心裡暗暗罵他笨,怎麼能問女人家這麼私密的問題——
見她不回答,石敢當更急了,龐大的身軀擠到床邊,更緊張的追問著:“我是不是傷了你?”
昨晚他被慾望衝昏了頭,不顧一切的要了她。歡愛之後,當她臥在他的胸膛上,因為激烈的高潮而睏倦,他卻因為擔憂而難以入睡,只能抱著她,注視著那張美麗的臉兒,睜眼到天亮。
她是那麼纖細嬌小,而他是這麼的高大粗重,昨天夜裡,他是不是傷了她?他隱約只記得,情慾瀰漫的時候,她曾喊過一聲疼——
“小茵,你、你——”他太過擔心,又問不出口,衝動的伸手,就想去掀被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