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在走?到故人的墓碑前停止,因為一凡在故人的墓碑前看到了另一個人。
啊,原來他錯了,整個南安,他是有?兩位故人的。
一凡想著。
故人死之前,還留下了一個兒子。
咖啡店裡。
一凡和故人之子,現在的南安市警局大隊長鄔予面對面坐著。
最終是一凡先開的口?:「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沒想到你都長的這麼大了。」
回應他的是鄔予的冷冷一瞥,和不客氣?的反問:「我父親拒絕玄門傳人身份的時候,你們不是說再也不會見他的嗎,怎麼想起來掃墓了?」
一凡聞言一怔,嘆氣?苦笑:
「其實你父親……那時他知道自己死期將近,託我們在你面前演了一齣戲。」
鄔予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兒了,長久的辦案經歷,讓他眼神都帶上了殺氣?。
他就這樣盯著一凡,似笑非笑的問:「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一凡同樣直視著鄔予:「他幫你做了選擇。」
鄔予直覺後面的話並不是他想聽的,但一凡已經繼續說了下去。
「你的父親是我們這一輩天賦最高的一個,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些人……他不會去的這麼早。」
「當時他為了阻止那些人,不顧反噬使用術法,受傷很重。」「可?只要他接受傳人的身份,老會長也就是我們的師父會豁出自己的性命救他,可?是你父親一旦接受了傳人的身份,意味著你和你的母親就徹底失去了自由。」
「自此之後,你們將一輩子和玄門綁在一起。」
「玄門之人能為常人之不能為,自然要受到更多的約束。」
「一旦你父親成為玄門傳人,你從還是小孩兒的年紀開始就會被逼著學習各種?術數陣法,現在也不可?能成為警察,你將不再是你。」
「所以,他就替我做了決定?」鄔予攪弄著咖啡。
「是,不僅如此,他還強行割斷了你和玄門的關聯,這麼多年來你也從來不信這些不是嗎?」
鄔予露出一個苦笑:「割斷?他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
一凡怔了怔,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掐指一算,繼而?睜大了雙眼:「你最近經歷過玄學事件?你身上殘留著一股巨大的力量。」
「難道是老會長來找過你?」
鄔予搖頭:「我不認得你們的老會長,但我確實碰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受到了一個和你們完全不同的——」
鄔予笑了笑,「一個自由自在的修行之人的幫助。」
一凡腦中靈光一閃,今天經歷的所有?人事在這一瞬間都串到了一起。
「你說的那個人,是姓江嗎?」
鄔予沒有?回答,但他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已經給了一凡答案。
「真的是他,他連這一步都算到了,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鄔予沒有?管一凡的喃喃自語,他利索的付了款,起身垂目看著年近半百的老人:「你們那些自以為是的自我犧牲應該改改了,每個人都有?權力決定自己的命運,哪怕他是隻個孩子。」
出了咖啡店,鄔予狠狠的揉了揉眼。
今天的風格外的大,吹得他眼睛都紅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你好,我是鄔予,關於你們說的那個特?殊案件調查部門,我同意參與?,另外我想問問,可?不可?以聘用一個顧問?」
江暮一雪落地北安,就住進?了北安市最豪華的酒店,富恆酒店。
智明說要幫他安排和富恆總裁的會面,將他送到酒店就離開了。
另一邊,被各路記者弄的焦頭難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