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已經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臉色慘白如紙,幸好一直被身邊的丫鬟攙扶著。
宋驪歌看著昏迷的慕容秋筠,得意的笑著,關於慕容秋風和上官燁這件事情,其實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是也不清楚,大多都是她猜測,剛剛那話也是她故意套話,不過現在看來,是真的,呵呵,慕容秋風,上官燁,看來上天對我很眷顧,有這個把柄,定然要讓你們名譽掃地。
可惜她卻不知道延國發生了什麼事情,晚了一步,如今慕容秋風和上官燁的關係已經是昭告天下,並且名正言順了,她這個把柄倒是作廢。
第兩百七十四章 警告
“殿下。”
“何事?”宇文輝低垂著頭,神色嚴肅,有規律的翻看著手中的奏摺,頭抬也沒抬。
“今日府中來了訪客,這是他們的信物。”來人躬身上前,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侍候在旁邊的公公。
“哦?”太子府來訪客不稀奇,但是持有信物的就值得注意了,自從成為太子後,他已經很少回太子府,一般都暫住在宮中,所以太子府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處理,能讓管家特意派人送來的,定然不是一般的東西。
他拿過信物,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眼眸中帶著些陰鬱,這信物並不是太子府送出的,而是另外一種能面見他的信物,天羅後人。
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是他對這天羅組織卻是可以說恨之入骨,因為所謂的合作,有一般是被逼迫的,或許也可以說是一種罪惡感的嫁接吧,這罪惡感,便來自於慕容秋筠母子。
蠱胎的事情他知道,而且也算有參與其中,當時定下的約定,由他親自培養蠱胎,便是條件,無論怎麼說,那都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卻也無法因為這個孩子或者慕容秋筠而放棄到手的皇位和生命,這種自私的負罪感,便被他嫁接到天羅組織。
不過也因為這個,他對慕容秋筠母子也算是有求必應了,可以說是一種補償吧。
“所來何人,現在可居住府中?”
“來者二位青年男子,由太子妃親自接見,聽言,兩人一人名慕容秋風,一人云飛揚,現在已離開。”
“什麼……”宇文輝拿著牌子的手頓了一下,錯愕的抬頭看向下邊的人,目光中盡顯銳利之色,“你說是誰?”
“慕容秋風和雲飛揚?”
宇文輝張了張嘴,神色複雜了起來,“你說的那位慕容秋風,樣貌如何?”
下邊的人雖然疑惑太子的變化,不過也很認真的回答,“那男子相貌極為俊美。”
“他還是來了。”宇文輝突然無力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東西,向後靠去,輕輕閉上眼睛,捏了捏眉心,顯得有些疲憊。
過了好一會,他才再次開口,“查下他們住在何處,暗中派人盯著,不要打擾,告訴管家,若他們再上府,想做什麼,儘量不要阻擋。”
“遵命。”
慕容秋風既然來這裡,不用探聽都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這裡除了慕容秋筠,還有什麼能吸引他親自過來的呢。
其實他很想去見見他,但是卻不敢了,他怕看到他質問的話和憤怒的表情。
說起來真的很可笑,他宇文輝怕過什麼,可如今卻是怕一個男人對他怒目而視,對他顯露出失望的身軀。
他和慕容秋風,根本沒有多少交集,算起來不過也就草草見過兩三面,那時候慕容秋風給他的印象,也只不過是一個長相極為俊美的少年而已,對他稍微產生興趣,也是來源於對上官燁動心的原因感到好奇。
可有時候,好奇,便是開始注意一個人的開始,而當真正有心注意起這個人來,那個人便已經在心中烙印下一個影子了。
這種感覺開始很淡,淡得他完全沒有察覺,可是從回國後,與慕容秋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