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成了小葉葉真正的相公而已,哈哈……”笑的連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你!你卑鄙!”冥一手指著他大吼。
“你這樣不公平。”雲也難得的板著臉。
“不公平,哪裡不公平了!”
“我們都約定好等千葉自己挑選,而你卻是主動送上門,你說這公平嗎?”
“切,那是你們的約定,不管我的事,反正木已成舟,以後進了門都得管我叫哥,哈哈……”開心啊,還是自己聰明,先下手為強!
“咳,曉,你好象忘了我和雷的存在了。”一旁許久沒說話的離開口道。
“呃。”笑聲被卡在喉嚨裡進出不得,憋的他滿臉通紅。雲和冥幸災樂禍的看著曉。
“最近我們都小心些,曉,你的千賀樓去調查下最近鼎毅有什麼生人進來的,冥,你的酒樓什麼的也注意下可疑人物,雲,你就先在聞香樓裡打聽情況,我回次移花宮。”
水氣瀰漫發房間內千葉將自己慢慢沉入水中,放鬆了自己的神經,銀白的墨髮漂浮於花瓣叢中,吸飽了水分緩緩下沉,冉冉熱氣飄散迷離了雙眸,沒有了平日的嫵媚與絕冷,獨留下一片寂靜。
靜得讓人可怕,彷彿世界上一切的聲音、情感、色彩都被剝離出去,燦若星辰的眼眸中靜寂無波,無法探知她的思想。
忽然,唇邊勾起來淺淺的弧度,淡淡的笑容綻放在唇邊,如同嚴寒中臘梅的開放,靜悄悄、了無聲息。
譁--自木桶中站起身來,任由水濺了一地,淋淋水珠順著她白嫩細滑的肌膚滾落,帶給她絲絲寒意。一頭的銀髮直垂過腰服帖的包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隱隱的泛著晶瑩的光澤。
扯過一旁的毛巾,擦乾身體,套上一件利落方便行動的衣服,一推窗躍身而出,立刻向著一個方向狂奔,絲毫沒有顧慮自己的行蹤會被發現。
這是一處很清靜的宅院,不算很大,小花園裡只種了幾株桃樹,發出嫩綠的新葉,迎著陽光,努力地伸展著生命的朝氣。
隨手摘下幾片新葉,摸著那冰滑的觸感輕笑。
“千姑娘果然好定力!”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裡傳出。
“再好也沒你好啊,炎良!”掃都沒掃來人一眼,準確的報出了來人的身份。
“你就一點都不驚訝?”嘴角掛著邪笑從暗處走出,正是消失許久的龍騰第一暗殺組織頭領………炎良。
一身妖異邪魅的紅衣,及腰的黑髮鋪灑在背上,流轉著耀眼的墨色光彩,整齊的墨眉在尾部往上挑起,邪氣盡顯,一雙藍寶石般的藍眸,迸射出令人窒息的煞氣和寡絕的暴戾,鼻樑犀準有力,厚薄適中的唇,此刻肆虐的彎出嘲弄,輕蔑的笑意,纖長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手上的黑琉璃戒指,紅色的衣袍半敞開著,露出胸前大片瓷玉般白嫩光潔的面板,性感而魅惑。
看著這樣的炎良千葉唇邊的笑意加深,眸色漸漸凝成了風暴般的邪魅。整個人看起來妖邪異常,美得奪心攝魄、美得冷絕妖冶……天使的外表下,孕育了怎樣惡魔般的心靈。
“現在該怎麼稱呼你呢?”
“呵呵,就叫我炎好了,畢竟在怎麼算也是同一個人。”一揮手,冒出幾個黑衣人,為兩人搬來了紅木桌椅。
“請!”
不客氣的坐下後繼續玩著手中的嫩葉。
炎見她這副輕鬆樣眉不可察覺的皺了皺,“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
“好奇?好奇什麼?”低著頭悶悶的問。
“……你就不想知道我引你來這的原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
“我問你就會說嗎?哦,對了!我又忘了我是誰了,我可是千葉啊!還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呢,所以,應該是就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