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堅固的城池,難怪它從來沒有被人攻下來過!”
望著安西那雄偉的身影,騎士們都放慢了速度,三三兩兩地議論了起來。
杜邦高聲道:“騎士們,加把勁,進城之後立即趕往皇宮,只要把事情辦好了,我給你們放一天的假,好好地休整一下!”
“萬歲!”騎士們高聲歡呼了起來,一夾馬腹,馬匹再次賓士了起來。
可是,當他們奔到約肯河畔時就傻了眼,原本架在河上的大浮橋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光頹頹的鐵鏈和鐵柱。
“這是怎麼回事?”羅恩茫然地望著河面道。
“看來,伊頓家族已經得到了訊息,作出了防備!”杜邦道,“若不然,他們是絕不會拆除河面的大浮橋的,要知道這可是進入安西唯一的通道!”
克里問:“那怎麼辦?我們找船渡過去嗎?”
杜邦說:“既然他們已經有了防備,我們不可能還找得到船。”他望了望鉛雲低壓的天空,嘴角掠過一絲笑意道,“好了,騎士們,準備渡河吧!我想,進城之後可能會有一場苦鬥的!”
所有騎士都驚愕地看著他,沒有了浮橋,怎麼渡河呢?游過去嗎?河面數里,水深流急,怎麼可能遊得過去呢?遠遠地望去,對岸有許多的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防守,即便遊得過去,也會落入敵手。凱倫驚道:“不,殿下,我的水性一點也不好。不可能遊得過這麼寬的河!”
杜邦哈哈笑道:“誰讓你們游泳了?這麼冷的天,不怕感冒嗎?”他指著河面道,“看好了!”眾騎士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鐵鏈和鐵柱之間,漸漸浮起一道白色的冰堤,逐漸向對岸延伸而去。
“噢,天吶,這,這是怎麼了……”很多人臉色驟變,驚駭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冰堤,不知所措。
當冰堤和對岸相接後,杜邦率先驅馬踏上道:“小心了,這冰堤可有些滑,掉進河裡我可不管!”打馬朝對岸奔去。
防守在對岸計程車兵被突然出現的冰堤嚇壞了,已經亂作了一團,有些士兵甚至丟下武器,恐懼地叫著逃進了城裡。城樓上駐守計程車兵也看到了這一幕,鬧成了一團,隨著防守河岸計程車兵逃進城裡,厚重的城門也轟隆隆地關上了。
騎士們一邊小心翼翼地打走在冰堤之上,一邊監視著安西城的一舉一動,羅恩急道,“咱們得快點,城門快要關上了。”可他實在又不敢像杜邦那樣打馬疾馳,雖說冰堤寬約第一次騎馬行走在冰面,怕馬蹄力道稍重了點,就會將冰堤給踩裂了,下面可是深不見底,水流湍急的約肯河水。
好不容易上了岸,眾騎士見杜邦正望著他們笑呢。踩著陸地後羅恩的心下終於踏實了,他道:“殿下,我們可不是怕。您得知道,我們即將進行一場苦戰,為此,我們必須得小心儲存自己的戰鬥力!”多名騎士出聲附和。
杜邦點頭笑道:“嗯,我怎麼會指責你們膽小呢?好了,騎士們,咱們進城吧。看來,我們都是不受歡迎的客人!”
看著依在合攏的城門,克里懊惱地叫道:“城門已經關上了,怎麼辦呢?咱們這點人不可能攻下如此堅固的安西城!”
羅恩也道:“除非咱們都是密耶娜的守護騎士。這可怎麼辦呢?殿下!”
杜邦道:“看你們,這麼寬的河都過來了,難道一道小小的城門還能擋住咱們?”率先向城門出奔去。
羅恩忙叫道:“殿下,不,你不能這樣去!”杜邦回身問道,“怎麼?難道還要投拜貼不成?”羅恩道:“不,殿下,你看吶,城牆上全都是弓弩手,咱們這樣過去豈不得被射成了刺蝟?”
杜邦苦笑道:“你們的問題可真多。有我在,怕這些做什麼?跟好了!”幾天下來,杜邦在眾騎士的心中早就豎立起了神奇而又神秘的形象,聽杜邦這麼一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