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道。

“是！”阿離不敢違背莫閒的話，雙拳交替著砸了出去。

布條很快就被鮮血染紅，不過她卻沒有停止，因為莫閒還沒有讓她停。

莫閒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樣的訓練對於阿離來說或許殘酷。

不過阿離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足足讓阿離揮出了數百拳之後，莫閒這才讓阿離停了下來。

阿離立刻踉蹌了幾步，幾乎要跌倒，鮮血也是順著她的拳頭，緩緩滴落道地上。

莫閒幫阿離將手上的布條緩緩取下，由於一部分已經嵌入了血肉之中，這個過程，自然是無比痛苦。

阿離強行不讓眼中噙著淚水掉下來，顫抖的道：“師傅，阿離好疼！”

“疼麼，這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放棄的話，還來得及。”莫閒看著阿離，冷冷的道，語氣中，似乎透露出些許失望。

並不是他狠心，而是他必須要這麼做。

阿離狠命的搖了搖腦袋，道：“不要，阿離不會讓師傅失望的。”

之後的歲月中，阿離果然再也沒有再喊過一聲疼。

莫閒點了點頭，然後讓阿離將手雙拳放進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冷水之中。

當初，他便是用這種方式，緩解疼痛。

“嘶！”將手放進冷水中的那一瞬間，阿離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