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的少女。沒有人知道,當他看到那身大紅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痛。
宇文麒聽到洛軒的話後,感覺到他懷中的人兒顫了顫,眼中的殺意猶如實質般射向了洛軒,身上的冷氣瘋狂肆意的向洛軒狂砸。
君以靜正努力的嘗試重新掌握身體的控制權的時候,聽到那句深情的話語,身體的異樣更加的強烈,差點將她驅逐出這個身體,但是她還是感覺不到有另一個靈魂的存在。突然她感覺到一股溫暖的熱流流入她的四筋八脈,讓她僵硬的身體鬆弛下來,她把握機會,終於重新掌握了她身體的控制權。
君以靜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後,頓時暗暗的鬆了口氣,須臾,感覺到宇文麒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情緒時,急切擔憂的叫了宇文麒一聲,“麒……”
“靜兒……”宇文麒聽到君以靜略帶有些沙啞的急切的呼喚聲,頓時鬆了口氣,也急切擔憂的叫喚了一聲。
他不知道他的靜兒怎麼了,只感覺到她的身體越發的僵硬,且越來越冰涼,於是暗暗的從她的背後將內力一絲一絲的輸入她的體內;然後發出狂暴的冷氣以掩飾他暗中的動作。
現在聽到君以靜的聲音,他提起的心臟頓時回落到胸膛上,但是心跳還是急速的跳動著。
“麒,麒,我沒事,我沒事了。”君以靜聽到宇文麒的聲音中帶著的擔憂,心中也不由一陣後怕。如果她真的被驅逐出了這個身體,那麼,她和宇文麒該怎麼辦?
“靜兒……靜兒……”宇文麒將君以靜放下,然後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腦袋埋在她的脖子裡,深呼吸了幾口她獨特的清香,讓他自己更清晰感覺到他的靜兒的存在,不再是剛才的那種縹緲的感覺。
在場的人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場中央那兩位,身穿著大紅裝束緊緊相擁的男女,實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紫衣男子來搶新娘嗎?新郎不是應該和紫衣男子大打一場嗎?新娘不是應該要義正言辭或者泫然欲泣的表明立場嗎?
但是,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新郎和新娘卻猶如失而復得般,緊緊的相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
“小靜,我是軒哥哥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洛軒也不明白宇文麒和君以靜兩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是不可能放棄小靜的。
他和小靜自小就相識。他十一歲的時候被暗殺,在他的人的保護下,逃出了生天,開始了逃亡的日子;在不斷追殺的過程中,他沒有意識的逃亡到紫國皇宮的冷宮中,那一天,就住在冷宮中一個偏殿裡的五歲的君以靜發現了他,並且救了他。
他在那個偏殿裡住了三個多月,才等到他的人來接他。在那三個多月中,君以靜經常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偷了一些藥物來治療他,她自己卻一身的傷痕;在那三個多月中,她自己都吃不飽,卻將飯菜都留給了他;在那三個多月中,她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經常逗他笑,逗他樂;在那三個多月中,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在他的人來了後,他留下了一個暗衛暗中保護她,且交待她在皇宮中要裝傻,那樣才能活的更長久;然後叫她要等他,他一有時間就會來找她,最後才帶著他的人回國。
君以靜聽從了他的話,從此後就是一副不學無術,花痴粗俗的形象。
這些年來,他經常收到暗衛給他的傳信,清楚她做的每一件事情。他一有時間,就偷偷的離開青國,到紫國皇宮中的冷宮找她,
雖然每次相處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天,然後就是很長時間的分離,但是他們兩人的心都感覺很愉快,很滿足。
上一次的見面是半年前,他離開時,曾對她說,他會想辦法將她接去青國的。但是沒有想到十幾天前,他收到了她跳湖自盡的訊息,他安排保護她的暗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