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殿總壇?!”秦逸一怔一後縱聲大笑,“聲東擊西?朕還真是小看了你這個無知小兒,沒想到你竟比十年前的蘇漓還要大膽。你以為借朕在大雁之際攻打長生殿便可重創於朕?哈哈哈哈哈……朕就看看你會派出多少人去送死。”
“聖君信心十足,本王甚感欣慰。”蘇夜隨手取出了一塊令牌,上下拋起閒適的把玩,“聖君對此物可還熟悉?鱟”
“傀樓令牌?”秦逸眼睛一眯,蘇夜又取出了一塊印章,晃了兩晃,“再加上此物,不知道能換得長生殿中多少人命。”
秦逸握劍的手頓時就冒出了兩道青筋,心下開始不停的盤算。
傀樓令牌和鬼宗傀樓印……
這兩樣東西竟然皆在雁國,並落入了蘇夜的手中。普通的兵將的確無法攻進長生殿,但原屬於長生殿的六大勢力卻不同。尤其是細作遍佈九州,掌握著整個大陸無數秘密的傀樓。
若是蘇夜真的差人趁此機會攻打長生殿,即便是傷不到他的根本,也會給他造成不小的損失。再加上蘇夜要迎娶的瞳兒是海神殿少主,四方城城主百里澈此刻也偏袒大雁……六大勢力中有四大勢力都握在了蘇夜的手裡,想明白此處的秦逸瞬間咬牙,眼神像四周望去。
該死的,這個時候丘南死去了哪裡。還有,為何從未有人向自己稟告過,雁國的十三王爺蘇夜竟是如此的深藏不漏又心機深沉。
他不是個被囚禁了十年,筋脈盡毀完全無法習武的廢物麼!
“呵呵……你便是真能滅了長生殿又如何?朕能統率一個長生殿,就能建起第二個長生殿。”秦逸的臉上現出一絲瘋狂之色,“長生無極,死而復生。我長生國後裔既然繼承了長生之名,那就永不會消失,永不會失敗!”
“嘖……這些果然不能逼退你麼。”蘇夜將令牌和印章收起,又抽出一方絲帕勾著嘴角道:“那此物呢?”
秦逸凝神一看,瞬間就臉色大變,“九州龍脈?為何此物會在你的手中!”
蘇夜墨眉一揚,“機緣巧合。”
“哈哈哈哈……”秦逸再度縱聲大笑,“蒼天助朕!朕尋找九州龍脈整整十年,終於在今日得償所願。蘇夜,把九州龍脈交出啦,朕便給你留下個全屍。”
“聖君這般以大欺小,真叫本城主歎為觀止。”一道聲音突然從空中傳來,原本在宮門口擋住丘南的百里澈身形一晃,自蘇夜身邊擦肩而過,直接將他手中的絲帕劫走,然後對秦逸瀟灑一笑,“多謝聖君幫本城主將此物找到。龍脈裡的東西本城主便代聖君收下了。”
“百里澈!”秦逸怒然的看著百里澈消失在眼前,又聽另一聲呼喚響起:“聖君!我們中計了!”
重傷在百里澈手中的丘南撫著胸口,跌跌撞撞的衝到了秦逸面前,對秦逸小聲道:“奴才方才在宮門口看到疑似四方城的侍衛帶著一個白衣女子離開,那身形,看著應該是皇后娘娘。”
秦逸長劍就地一甩,地面瞬間便裂出了一道口子,他咬牙啟齒的唸叨著百里澈的名字,又回頭看了一眼靜軒堂中身著喜服,蓋著蓋頭,始終靜靜杵立不發一言的女子,對蘇夜冷笑一聲,“朕還當你有多
大的能耐,卻被人欺辱至此尚不自知。丘公公,我們走。”
他本就奇怪,百里澈為何一直在大雁徘徊,並且還為了幫蘇夜完成大婚同長生殿決裂,完全不顧及四方城那少的可憐的百姓。若說他是蘇漓的八拜之交,但此前這十年他都未敢將長生殿得罪徹底,這次卻突然翻臉強硬到底……原來他就知道繡著九州龍脈的地圖在蘇夜的手中!
呵呵……趁著他與蘇夜相爭之時將地圖劫走,然後悄悄的偷樑換柱帶走瞳兒,這才是百里澈的真正打算。畢竟,龍脈中藏著的至寶足以顛覆整個九州大陸,而能夠開啟龍穴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