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然後他們就回到許主任家,繼續喝茶。
姚德志想起上次餘哥提到的在坪村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就問許主任:“最近坪村有些怪事吧?”
許主任說:“是啊,最近在我村,有三個地方,三點,高中低,均死了人,且都不是老死,也不是病死,突然就沒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大家正在說話間,住在高處的死者的妻子來了,她坐下來說:“我在我丈夫的蛇皮袋裡發現了這個。”
她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許愛華,男,49歲,hub歸州坪村人,在我處賣血,後果自負。此據。”許主任看了之後,就把條子遞給譚主任看,原來如此!
另兩個,一個住在山腰,一個住在山腳,和許愛華一起外出打工,在一個地方,可能三人都是幹了賣血的事,極有可能患了病,究竟是什麼病,還不清楚。
譚主任說:“上次穆科長來了嗎?”
許主任問:“哪個?”
譚主任說:“縣疾控中心的穆科長,不是要來村裡做水質化驗嗎?他上次在白泉村的時候說要來的。”
許主任說:“哦,是,是的,他來過了。上次他來的時候,我不在家,許書記在,他打電話來對我說了這件事。我有個大概的印象。怎麼了?”
譚主任說:“他知道村裡死人的情況嗎?”
許主任說:“那時候,還沒發生這件事,他可能不知道。”
譚主任問:“像許愛華這樣的,在外打工的,全村有多少?”
“大概有三百八十多人了。”許主任說。
“不少啊。一般在哪裡打工?”譚主任問。
“一般在江浙一帶,還有去hen和sx挖煤的。”許主任說。
譚主任說:“那你下回整理一份材料,給縣裡反映一下,看是否能準備一下,在趁農民工返鄉的時候,給他們做一次體檢。當然,這不是我份內的事,我只是提醒,家裡沒有一個人,情況就大不一樣。”
許主任說:“是的。像這位,正當壯年的時候,偏偏就沒了,家裡缺少了頂樑柱,收入啥的都受影響。”說著說著,剛才那進來的女人嚶嚶地哭了起來。伊妹和許主任的妻子忙上前去勸,還給她拿紙巾去擦眼睛。
好不容易這女人停止了哭泣,他們要離開坪村,許主任留他們在家吃頓便飯,他們著急,怕吃了飯趕不上最後一班船了,就婉言謝絕了。許主任也沒勉強,就讓他們走了。
恰好,有一輛麵包車到許紅波家裡送貨,許紅波在學校裡開了一家小賣部,送貨的只要接到電話,就會及時送貨上門。許紅波給許主任打了電話,問到什麼時候開始進水泥,許主任就問譚主任,譚主任說:“還要一星期。”許主任立即把這一訊息告訴了許紅波。
然後,許主任順便問了一句:“那車走了沒有?”許紅波說沒走。
許主任說:“剛好譚主任和楊先生在我這,方便的話,幫忙帶一段路。”
許紅波說:“沒問題,我來安排。”沒過多久,一輛麵包車緩緩地駛進許主任家的院子。
司機說:“許老闆說這裡有幾位客,我就過來拉,請上車吧,反正回去也要放空,順路帶帶你們也是好的,咋說也是許老闆的朋友的不是?”他們道了謝,一一上了車,考慮到姚德志和伊妹小一些,就主動坐最後一排,讓譚主任和餘哥坐前面,免得路面不好,顛簸得難受。
回到縣城,天已經黑了。他們晚上,也懶得動,不上街,好在家裡還有一些掛麵,就下了麵條,吃了,今天太累,飯後,洗洗臉,泡泡腳,即入睡了。
天亮後,譚主任打電話來,說:“今天去水泥廠籤合同。”姚德志和餘哥伊妹說了,伊妹說她不去,餘哥去就行了。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