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也領不著。”
老爺子的臉皮比婆子要薄些,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趕忙去拉婆娘起來。
秦溪又說道:“秦望家,你記下這個人的名字和長相,以後我們家的粥她都不能領。”
“好!”秦望家高聲道,還不忘給兩人再拉點仇恨:“你們重複領,叫後面的人吃什麼!”
在眾人的目光譴責中,兩人灰溜溜地往街道里走去。
沒多會兒,就又鑽入了另一家門口排隊領粥的隊伍中。
就剛才這邊的動靜,看到的人多得很,兩人剛進隊伍就被罵了出來。
“咱們眼下是要渡過困難,不是為了佔便宜。”秦溪又高聲對隊伍說了句。
就算同是領粥,大家當然願意往好吃那家先來,秦溪家門口排隊的人無疑最多。
有了這一出,此後兩天隊伍裡在沒人敢重複來領。
到第四天,秦溪店裡的存糧告罄,第一批輸送物資的車也開到了壽北。
但……這並不意味著交通樞紐已經暢通。
正因為有人進來,大家才知道了城外的情況有多嚴重。
路面結冰情況嚴重,動用化學除雪劑,雪化的速度還是很慢,除非技術高超的駕駛員,否則不敢輕易上路。
所以氣溫回升前,壽北城內的物資依舊是稀缺狀況。
秦溪以為,店裡什麼都沒了,應該已經沒人會惦記了。
大家都各回各家,秦海和張秀芬也毀回了自己家。
也正是由於一時疏忽,導致秦溪遭受了第二次店被砸的情況。
接到電話趕往小吃店已是早上,秦海出門來看了一圈才知道出事。
確切的應該說是被洗劫一空了。
桌椅板凳不翼而飛,海鮮池被砸爛,就連前臺的桌子那夥人都沒放過。
最讓秦溪生氣的是,從回收站淘來的那口古董平底鍋也不見了蹤影。
轉了一圈下來,發現這些人把能帶走的都偷走了,像是帶不走的海鮮池和櫃子都被砸得稀巴爛。
“都怪我昨晚睡得太沉,竟然一點都沒聽到動靜。”秦海懊惱不已。
這些天來他夜裡基本都是醒著,就怕店裡被人惦記,哪知就睡了個安穩覺就遭了偷子。
“不怪你。”秦溪安慰老爸。
從這夥人的行事態度來說,他們像是預謀已久,而且對秦溪心裡有怨。
一般的小偷最多隻會偷東西,不會那麼大怨氣把東西都砸了。
而且想要帶走如此多的鍋碗瓢盆和桌椅,不是一趟就能忘事。
秦溪在店門口仔細觀察過,其實仔細分辨的話還是能看出門口三輪車留下的痕跡。
可街上全是雪水化了之後的汙水,去向根本無從查起。
而且現在又沒有監控那種高科技,就算報警最多也朱能當成入室偷盜。
現在城裡偷盜搶劫頻發,能抓到犯人的機會非常渺茫。
“哎!”
秦溪嘆氣,沒有上次犯人自動跳出來的話,這次她只能自認倒黴了。
“秦老闆?”
正如此想著,一道憨厚老實的聲音突然打斷了眾人的憤慨。
秦溪看去,秦望家優越的記憶裡立刻認出了來人。
“錢師傅。”
來人正是一臉忐忑的錢慶軍夫妻,兩人手裡端著個碗,有些奇怪地望著幾人。
“錢師傅。”秦溪跟著勉強笑了笑:“去哪呢?”
“鄉下的親戚昨天送了些米來,我來還秦老闆的米。”錢慶軍憨厚地笑了笑,說著遞上碗還有些不好意思:“沒多少,不要嫌棄。”
秦溪有些感動。
這還是第一個來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