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的事,所以我很明白的——大家其實沒什麼不同。”
“沒什麼不同……嗎?”
“沒什麼不同,你也一樣。調查我的警察、檢察官,大家都沒什麼不同。你和五條先生是站在正義一方的吧?你們的心中有正義,這個我很明白。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只是因為不甘心,因為對那場打輸的官司不甘心,而被矇蔽了雙眼。”
“是嗎?”
“你這樣把相關人員都說成壞人,非說亞佐美是不幸的,到底有什麼意義?亞佐美並沒有不幸——直到我殺死她為止。”
“但是為什麼她說想死?這說不通啊!為什麼你要殺了她,太奇怪了吧?”
“為什麼亞佐美說想死嗎?”
“沒有遇到不幸的人會說這種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