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上了一個比他矮上一個頭的少年的肩,那是少年的背,側對著我們,一時倒是看不清長得何許模樣,不過那林遠堂到是好一派翩翩瀟灑的俊朗青年,只是眉宇間那股霸道的三橫印記,看得出此人平日裡也是個強勢有威嚴的人,白白的折損了他身上的大半儒雅意味。
此刻林遠堂的臉上,正帶著幾分不顯山不露水的無形威嚴,對著他面前的少年道,“既然知道我一直喜歡於你,也知我對你好,你何不此刻就給個答覆於我?你知,我若是強行要了你,也是並無不可的,只是,我這人貫講求你情我願,尤其物件是你,我的等待是有限度的,反正是民是要跟人,晚也是要跟人的,不如此刻便跟了我吧!”
我和水離憂都有些驚訝的,聽著這林遠堂說出的話,‘跟’的含義,自是不需再明說的,原來這林家大少爺對溫玉蓮,竟還起了這樣的齷齪心思?
嘴上說著講求你情我願,言下說出的話,卻哪有半分讓人考慮和選擇的餘地?
分明是吃定了這溫玉蓮的,三分軟中帶著七分硬,端的是個卑鄙的人物。
以前看書是電影,也知紅戲子,一般都逃不過被人褻玩的下場。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得尋個靠山好生存,這也就是所謂的‘捧’,然而真正看到這一幕時,我不得不承認,這種震撼程度,遠比我看書和聽人說,要來得強烈的多。
不由為這溫玉蓮感覺幾分同情了起來,才十五六歲的孩子,便不得不在一群意圖不軌的豺狼虎豹中求生存,若是擱在現代,這麼大的孩子,正是問父母要錢,暢快的吃著KFC的時候。
果然,那少年纖細的雙肩,在聽完林遠堂的話後,微不可覺的瑟縮了一下,然後那纖細的身子,便偎向林遠堂的胸前,帶著委屈,又帶著幾分撒嬌和倔強的聲音傳了出來,“大爺何苦這般逼玉蓮來著,這麼幾年了,玉蓮身邊可曾有過別人?上次三皇子強要玉蓮去陪他一晚,玉蓮冒著被殺頭的罪,還不是逃了?本也是想與大爺說,待這次玉柳山莊的堂會結束後,就遂了大爺的願的,大爺倒好,這會居然先拿話刺著玉蓮了,不過求個可心能疼人的主,就這麼難嗎?也難怪,玉蓮不過是個戲子,稍有點家底的主,哪個把我們這種卑賤的人,放在眼底?大爺也不過想嚐個新鮮,要真得了玉蓮的身子,怕是也棄之如敝履了,可憐玉蓮的心——”
說著說著,便推開了林遠堂的胸,背轉過身子,趴伏在身邊一棵樹上,開始低泣了起來。
他這一來,林遠堂的臉色反而柔軟了起來,頓時寵溺中又帶了幾分疼和無奈,立即上前,從身後半擁住他的身子,“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哭,好了同,好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拿話嚇我的小主兒,我這不是急嘛,誰讓我的小寶貝,你長的如此招人垂涎?那個三皇子,我上次己經給過他話了,以後他若再招惹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好了,別哭,別哭,都依你不成?”
“說著依我,指不定大爺你一個不高興,又拿玉蓮氣了,從前還說等到我年滿十六週歲才會來要我,如今我這不才十五剛過沒多久,大爺便這般行為來著!真是讓玉蓮好生委屈!反正我們生來就是卑賤的命,還不是隨著大爺們的高興——”
嘴上還是不饒人的說著置氣的話,身子卻己經有些軟化的由著身後的林遠堂摟著了,這一硬一軟間,用的是恰到好處,任林遠堂那麼一個老謀深算,心思深沉的男子,也不得不在這少年的幾言幾語中,完全沒了之前的凌厲。
這會還得順利著竿子往下爬的陪著小心,“好了!好了!我的小主兒,我的小祖宗,我的心肝兒寶貝,你再說下去,大爺我就真的沒臉要鑽到地底下去了,這不是我的小主兒出落的越發動人了,這才讓我忍不住了嘛,再說你自己想想,我對你還不夠疼的?我幾曾對別的男孩子這般疼寵過?比你長得好看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