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加了幾分內力,便輕易就帶動著他也不費力的跟著我跑了起來。
沒等他開口辯解第二句話,我們所住的雲來客棧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我更是快速的拉著他,如一陣風般的進入客棧,彼時,尉遲修和莫清歡剛好正要從樓上下來,一副想要出門的樣子。
“尉遲,你跟我進來!”我牽著水臉色異常潮紅的水離憂,走上樓梯,走過他們身邊時,連頭都沒抬一下。
我不知道我此刻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神情,不過尉遲修卻在看到我的臉,聽到我的吩咐後,立即語態恭敬和緊急的應了一句‘是’後,就馬上轉身,跟在我們的身後重又上了樓。
房門開啟,又被關上。
我顧不得坐下,反而先把水離憂的身子按坐到桌邊,“尉遲,你過來看看,離憂這是怎麼回事?之前還好好的,突然間,就面色潮紅到如此程度,身體表面體溫還很高,我粗粗探了探他的內息,似乎並沒有走火如魔的跡象,他又不說他哪裡不舒服,你趕緊給看看!”
“是!”尉遲修一聽這話,似乎也頗為驚訝,神色嚴峻間也立即想要為水離憂探脈。
然而水離憂卻立即反射性的縮開口,想要從椅子上逃開,若非被我按著雙肩,他早就不肯坐在這椅子上了,“尉遲,我沒事,我很好,你出去吧!”
“逞什麼強?有病有痛的就要治,尉遲也算是你的朋友,又不算是外人,不用在意麵子不面子之事,誰敢笑話你不成?”
我見他如此排斥看病,不由憂急中帶了幾分怒意來了,他初一日要來為我侍寢時,因為害怕連春情之藥都敢開口去問尉遲修要了,如今一點病痛之類的,他又扭捏些什麼?
往日裡若是見我如此,依水離憂敬畏我的性子來看,十有九是會妥協乖巧的任由尉遲修乖乖給他查脈了,然而這一次,他只是面孔更顯潮紅,卻死活不曾伸出手來。
而尉遲修卻似乎從水離憂尷尬羞赧的臉上看出了些什麼,竟然突然間笑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水離憂,沒有再堅持要上來給他診脈,直接從腰間的隨身小香囊裡,掏了半天,掏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遞到了水離憂面前,“水堂主,把這個吃下去,你會好過點的!”
水離憂的臉簡直像是要著火一般了,好一會才伸手想要接過,卻被我提前把藥丸捏到了手裡,沉聲道,“尉遲修,這是什麼東西?離憂又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你連脈都不診,就隨便給他一顆藥吃?”
其實我更想問的是,他那臉上那讓人看了很想扁他的笑容,代表著什麼意思,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離憂的病症,卻居然不告訴我,他膽子倒是不小啊,一點都沒把我這個‘主上’放在眼裡嗎?還是他以為我這些天這麼的‘平易近人’,所以就認為我從此都會沒脾氣?
尉遲修一見我的臉色,似乎有發怒的徵兆,也有些急了,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水離憂,又看了看我,剛要出口說,水離憂卻突然間轉過身子,因為他是坐著,我是站著,他這一轉身,他的頭部正好在我的胸部下方,只見他突然間把頭靠向我的腰前,雙手還攬上了我腰,我一下子怔楞在了原地。
尉遲修則立即低頭斂眉,假裝像是什麼也沒看見般,立即轉身開門退了出去,還幫我們把門緊緊的關上了,直到聽到他的腳步聲下了樓,我還沒從水離憂這突如其來的親暱動作中回過神來。
看著他像個孩子般依靠在我的腰前,感覺著腰後滾燙的大手的擁抱,我心裡是又歡喜又憂心,離憂這性子,還真是讓我有時不知拿他怎麼辦才好!
輕輕的摸上他的頭髮,嘆了一口氣,“離憂,你到底怎麼了?”
這一回他卻沒有說話,只是稍稍把頭離開我的身體一些,微微的垂下眼瞼,抓起我的一隻手,從他脖子處的領口放了進去,剎那間,一股情色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