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後怕是跟著我們會很辛苦,所以名字取個強勢些的吧!”
離憂點了點頭,凝眉想了好長一會,才徵求著我的意見般的說道,“取名‘剡’吧!”
“‘剡’?”我輕輕的重複的問道,“有什麼含量義嗎?”
“嗯,有的,‘剡’者,取雙火為邊,又以刀為旁,有銳利之意,衍生出去便有不可抵擋之意,此其一;其二,人都說水火不相容,我偏以雙火這名為他名,也有讓他與困境中求突破之意;第三,我們這裡所住之地,名為血炎樓,那‘剡’字中的兩炎,也有代表這裡的意思,要他以後大了也莫忘,我們對他有養育之恩,若是敢對你不好,便是親生之子,也是照責不誤!”
我聽著他一個名字,竟然能顧慮到這許多,不由對他更是歎服了起來,也覺得這名無論從含義和氣勢上來說,都堪稱上等,便立時點了點頭,“就如你言,不論男女,皆名為‘剡’,水剡,聽起來還是很動聽的!以後小名就叫剡兒吧!”
“其實叫薛剡也很好聽!”他看著我的眼,突然間有些憂愁的道,我知他是喜歡孩子,想要更多的孩子的,然而我們目前的條件,能不能安全無憂的把這個生下,所擔的風險都是很大的,更別提不神還要生第二胎了,所以我們都清楚,除非血樓不再是血樓,否則生第二胎的機會絕對不可能再有,也絕對不允許再有身孕,因為博命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叫薛剡才不好呢,‘薛’字筆畫太多了,也不易寫,‘水’字就好寫多了,再說,你是他爹,他自然是要跟你姓的,跟我,我還不要呢!一大早就調皮的踹我,以後就儘管折磨你爹去!”
我皺了皺眉頭,揉了揉鼻子,故意裝出一臉嫌棄的對著肚子道,其實這孩子從懷了他開始,便乖巧的沒讓我遭過什麼罪,即便是孕吐的反應,也是因為被‘黃鱔’給勾出來的,也不過吐了幾天,就恢復了,更別提抽筋之類的更是沒有過,唯一的我睡不著覺,也是出自我自己的內心的擔憂,其實與它是無關的,如今天這樣一大早就如此胎動的情況,以前也都未有過的,所以說實話,這孩子算是懷得很讓省心的,不過如今為了逗離憂開心,也只好讓它背背黑鍋了!
水離憂果然笑了,“清塵!你吖!”
“我怎麼了?”我對他笑的一臉開心。
他湊過頭來,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親吻,卻不再說下去,只是帶著嘴角很深很深的笑意,輕問,“起得太早了,再睡一會可好?”
“嗯!”我剛點了點頭,門口卻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頓時坐直了起來,“是清歡!”
離憂的神情也頓時嚴肅了起來,雙手輕輕的按了按我的肩,“我出去看看!”
“等等,我和你一起起來,清歡沒事不會這一大早就過來的,什麼急事不能等到了邪堂再與你說,現在來說明事情一定很緊急!”
的確我的這番話,想來正是讓離憂擔心的事情之一!
冬天雖然過去了,但是春天步伐卻還沒有完全到來,氣候還是很冷,離憂也沒有多磨蹭,立即給我披上厚重的外袍,確認我保暖後,才快速的套上床頭的淡青色長袍,此時莫清歡也已經到了我的房門口,並沒有開口,我想他也定然聽到了我們的整裝之聲。
離憂扶著我在桌子邊坐下,才快速的去開了門,走向外間,不多時,莫清歡便帶著一身露水的涼意,從外面走了進來,那模樣可不像是剛剛從他的清居走過來,而像是趕了一夜的路一般。
“清歡出了什麼事?”我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娃娃臉的莫清歡此時臉上竟然連平時一點的笑意和輕鬆都沒了,“主上,昨天我接到了輪迴使的暗召,我連通知都沒來得及通知主上,現在歐陽流長正在向輪迴使彙報情況,為我爭取更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