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遠沒有他們想象的大,何況,既然是要見我,為何不是他來見我,而要我去見他?
從這一點上講,我也斷無移駕的可能!
兩個小丫環似乎沒料到我,壓根連看一眼她們帶來的東西的意願都沒有,一時間也楞住了,好半天,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該如何回答。
“時間不早了,今天我可不想在野外喂螞蟻了,離憂,尉遲,我們走!”我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立即揚起韁繩看向前方道,就憑兩個丫環,我還不信她們有敢與我動手的勇氣!
“是!”兩人同時應聲,離憂的身體也在回答完畢後的同時,已經重新坐回了他的馬背,若非礙於我不許他隨便與人動手的命令,他早就想要把這兩個丫環拿下了!
“清塵,你的脾氣還是這樣,整個一軟硬不吃嗎?這麼多年不見,你就真是半點情分不念,連當年的舊物也不想多看一眼嗎?”
一個空靈中帶著幾分無奈,似乎又包含著幾分寵溺和了解的語聲,傳了過來,聽那聲音的發聲之處,至少在十幾裡外的地方,這人要不是有通天物地之眼,就是有順風之耳,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卻彷彿還如能親見這晨的情形一般。
我頓時勒住了馬韁,不為他說的其他話,只為那句‘清塵’,我自信來了這個時代,能有幸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並不多,我真正連名帶姓與人介紹過自己,也就只有對水離憂和溫玉蓮兩個人了,而這個聲音陌生的男子,卻這般親暱的叫出我的名字,那口氣似乎不客我很熟悉似的,就不由讓我感覺幾分詭異了。
難道以前的血娘子也叫‘清塵’?我大致覺得這世上當沒有這般巧合之事吧!
不過不得不說,他這一聲,的確勾起了我見他一見的慾望,“你是什麼人?既是故人,又何必弄的這般神神秘秘?出來見人就是他!”
“清塵,多少年未見,你的有些習慣倒是未變,不過有些性格卻是發生的巨大的改變!你從前不會這麼多疑,你以前——”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已經不耐的截斷,“你到底要不要出來?若是不出來,就別怪我沒耐心在這裡與你瞎耗了,前途之上那些小動作,若是你的人搞出來的,那最好從此刻過後,就給我停止,否則的話,下次見到,不管是人是鬼,一概殺無赦!”
“我若能過來,還需請你來見我嗎?清塵,看在多年前相識一場的份上,請求你走一趟‘百里山莊’!”那聲音似乎稍稍楞了一下,好一會才嘆了口氣無奈的道,“清塵,雖說我如今的嗓音不再如從前,可是,你就真的到如今天,都不曾想起我是什麼人嗎?春雨,把東西給她!”
“是,君上!”春雨連忙跪在地上,衝著聲音的傳來之處恭敬的磕了個頭,然後立即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恭敬的遞到我的馬前。
我剛要伸手去接,尉遲修已經陰止道,“主上,小心,讓屬下檢視一下吧!”
那叫春雨的丫環,似乎對尉遲修這話,很感到幾分隱怒和委屈,卻沒敢說出來,只用很憤怒的眼神瞪著他,然後再倔強的看像我。
我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假,又聽那之前說話的男子聲音中,也有掩藏不住的失望的感覺,似乎這人真的和我是很熟的舊識,但也知這盒子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何況我的這個體質,如今又豈是一般的毒物可能傷到我的?
於是揮了揮手,阻止了尉遲修的先一步檢視,從春雨的手中接過那個黑色的方盒子,雖說心晨已經相信這盒子內沒有機關和暗算,但是在開啟前,我還是蓄滿了渾身的真氣,以防不測。
黑色的雕花盒蓋被我輕輕開啟,裡面沒有迷藥,沒有暗器,有的只有一隻血紅色的紅玉耳墜,而正只這一隻血紅耳墜,讓我的頭突然間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般,手裡的盒子立即就失落到了地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