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誰讓你疼!…l她氣急敗壞的將他推至一邊,紅著臉跑開了。
趙元承知道這丫頭害羞了,也不再逗她,和一邊看得目瞪口呆的老爺子點個頭打了個招呼後,便急匆匆的追上前面那個小身影,一把將她的小手拉過放在自己的手中。
“你怎麼總是氣呼呼的,知不知道生氣對身子不好?”
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誰教你不是個好皇帝,明知道朝中有壞人當大臣,還姑息養奸,我能不氣嗎?早就對你說那曹金昊不是好人了,看吧,不但害了醉仙樓裡的姑娘,還把人家好好的侄孫女也給坑了,除了這些,不知道他還幹了多少骯髒事,你怎麼就下去管管呢?”
“管教曹金昊是曹青山的責任,他又不是我兒子,我怎麼管得著那麼多?”
“就算你管不著曹金昊,難道你還管不到曹金昊他爹嗎?”
說起來,這曹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可恨,曹青山討厭她,故意點那出戏,當眾逼她發飄出醜;曹金靈嫌她是阻礙,暗地裡給她下毒;曹金昊更不是好人,四處禍害良家少女,這些人都讓她看了就氣。
趙元承見她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知道她是想起那些舊恨而心底不痛快。
“有些事不是我不管,而是還不到管的時候。”他笑著勸道,“你也彆氣了,很多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之所以現在還沒查辦曹家,只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之後曹家自然會為他們所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
這話總算讓紀傾顏心底感到了幾分公平,雖然心中還有些不滿,但到底沒再繼續給他臉色看。
法源寺是隸都香火比較興盛的一座寺院,兩人途經此處,看到寺裡香菸嫋嫋,便起了幾分拜佛的興致,於是就向法源寺內走去。
因為今天不是初一、十五,所以寺內雖然香火不斷,但香客卻不多,再加上這裡位於山上,離城裡較遠,趙元承和紀傾顏來的時候錯過了最熱鬧的時辰,所以只見大殿裡幾個老和尚還在誦經。
法源寺供奉的是觀音菩薩,那金塑的佛身看起來十分尊貴漂亮。
兩人點了香跪拜,紀傾顏很虔誠的雙手合十,認真祈禱。
她在心底默唸了一陣之後,就聽跪在她身邊的趙元承咕咕噥噥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直到他向佛祖磕了三個頭之後,她才忍不住好奇的小聲問道:“你向佛祖求什麼?”
他笑看她一眼,“我向佛祖求我家娘子以後不要亂髮脾氣、不要尖酸刻薄、不要小心眼又那麼愛記仇、不要總拿小爪子抓人,更不要動不動就把自己給氣病了,因為這樣我會心疼。”
前幾句話讓紀傾顏聽得差點又發火,但最後一句卻徹底平息了她的怒氣,只噘起小嘴低聲咕噥,“我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卻被趙元承聽得清清楚楚。
這麼嬌美可愛的一個小東西就在自己身旁,眼含薄嗔的撒嬌咕噥,雖然小臉上還露著幾分不滿之色,可眉宇間卻盡是讓人心疼的嬌憨。
他痴痴看著她,一顆心被此刻的幸福漲得滿滿的。
趙元承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揉進懷裡好好疼愛,可惜這裡是佛門淨地,就算他有淫靡想法,也不敢隨便做出格之事,只能壓抑忍耐。
兩人又在寺裡逛了一會,而香火也繼續燒著,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這香味有些奇怪。
但他並沒太在意,直到兩人從廟裡出來的時候,才漸漸發現有些不對勁。
他是練武之人,對身體的變化十分敏感,在寺院裡吸入那些香菸的時候沒什麼特殊變化,但一出寺門,很快便感到一股奇怪的暈眩。
紀傾顏看到他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忍不住關心問道:“你怎麼了?”
趙元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