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然後一臉被打擾到的樣子說道,
“華人小子,你瞧,事情是這樣的,”黑衣美人放下酒杯,但又點上了根香菸,狠狠地吸上一口後說道,“…我來是為了工作,工作時間不能賺外快。更何況整個萊莫恩都在盯著這個醜姑娘,你覺得我願意出這個頭嗎?能掙到錢固然是好事,但也得有命花。”
王金豆語氣一頓,然後再頂著頭皮心虛地嘗試道,“也許…我可以知道您在幹什麼嗎?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黑衣美人這才正眼瞧了王金豆一眼,然後自嘲地笑道,“我可能真的瘋了,居然被一個華人小子搭上了話……”接著便不再搭理王金豆,目光朝哄亂的人群裡望去,搜尋的眼神明顯是在尋找著什麼。
她在找人!在找誰?王金豆敏感地捕捉到了黑衣美人搜尋的目光,他順著對方的眼神向身後看去,卻發現那兩名打手已經踉蹌地從人群中掙脫出來,一抬眼就跟王金豆的目光對上,接著就朝這邊走來。
伊莎貝拉也發現了兩人,驚聲一呼便躲到黑衣美人身後,小手緊張的拽著黑衣美人的衣襟,怎麼也不鬆開。
“黑衣美人女士,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真的!”其中一人剛剛見識到了黑衣美人的槍法,心有餘悸的舉高雙手,強做淡定地慢慢走來,生怕她送自己一個槍眼兒。
但另一個人就沒這麼有禮貌了,他吐出一口血痰,剛剛在人群之中好像吃了不小的虧,一臉不爽地雙手抱臂,站在同伴身後。
“您看,我現在只是想要您身後的那個女孩兒,這件事情跟您沒有任何關係,如果能行個方便的話,我們兄弟二人會非常感激的。”
“感激?”黑衣美人向他身後一指,“你的朋友似乎不是這麼想的啊……”
被指到的那人瞬間暴跳如雷,“這婆娘給臉不要!跟她廢什麼話!”
“閉嘴!你不想活了!剛才的槍法你沒看到嗎?”
“狗屁!就算她槍法了得,也只是個女人罷了!你難道要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嗎?要我說我們現在就直接動手,咱們兩個還掰不過她一個娘們兒?”
“你想找死別拉上我行不行!?給我回去!……女士,他剛剛被人打壞了腦袋,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等等…一身黑衣……嗚呼!啊~所以那件事是真的嗎?我四年前混在布徹河的時候,在一個破酒吧裡遇到一個滿臉膿包,外號蛤蟆的醜比。三兩杯酒下肚後,這個蛤蟆跟我炫耀了一個故事:
在十幾年前有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總是一身黑衣,腰間帶著兩把手槍,吹噓著自己的槍法有多厲害,如果不是她傍上那個幫派的老大,想跟她探討‘槍法’的男人能排隊從這一直到西部……
總之,有一天這老大突然死了,沒有任何徵兆的死了。一開始人們還不在意,但接著就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人們開始對那個姑娘感到懼怕了,開始傳言她是個女巫,會毒死任何擁有她的男人。
‘女巫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嘶喊的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綿羊。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把她帶到斯嘉麗草甸的一處小坡後面……我們在道路的小坡旁待了一整晚……那夜的星空真的很美……’那個蛤蟆這麼跟我說道……
我現在也忘不了那個蛤蟆說到這時臉上那噁心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睡到了整個萊莫恩最漂亮的姑娘一樣……當然出於好奇,我也同樣問了他是怎麼把那個姑娘弄到手的……重點來了:不是他們帶著她,而是——她領著他們!
嘿嘿,懂嗎?是她領著他們!她要他們!!!講到這我當時就明白了,所以她的槍法只會在男人心上留個窟窿,而不是身上!
歸根到底還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了——她張開雙腿,他們躺在地上,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