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事長的中風的確在公司產生一定的發酵,好幾株搖擺不定的股東甚至勾結外面的人想吞掉容家的股份,轉而自己掌權。
就在他們以為公司大權轉移定了的時候,容郡回來了。
容氏沒有人不知道老董事長有個兒子,但是他對家族事業一點向心力也沒有,倒是扯後腿的事情做過好幾樁。
沒有人看好他。
即便是董事長的兒子,沒有當企業精英的素質也沒用。加上他太過俊美的容貌更是完全缺乏說服力,沒有人看好一個娘娘腔的男人,有能力把營運已經走下坡的公司拉回來。
“我要去拍賣場,澳洲來的上等羊毛我是誓在必得,要是喊價順利,公司的服裝貿易部門利潤可觀,二十分鐘後叫司機在樓下等著。”
“我知道了。”秘書迅速做好筆記,鞠躬出去。
她出了門,一道叫人無法忽略的花襯衫交錯著走了進來。
容郡看也不看,繼續接不完的電話。
一瓶販賣機賣的飲料咕嚕滾到容郡重要的公文上,一滴水漬馬上浸溼了紙張。
然後以緞面緊身褲包裹著的屁股毫不客氣的坐上高階的紅木桌面。
容郡看著被壓的公文,“這份合約價值美金七百五十一萬,你壓壞了,可是要賠的。”
“喝咖啡吧,我保證你公司秘書泡的咖啡絕對沒有它好喝,這是我新上架的產品,給個評語。”
“我不喝咖啡的。”拉松讓他一直適應不良的領帶,容郡緊繃的身體往真皮椅裡沉沉的靠去。
“不捧場?我那臺灣的妹子可愛喝得很~~~~~~~”殿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故意。
容郡眇了他一眼,“她最近好嗎?”
“你問我?我又沒有遙控器哪知道?”拉開拉環,殿下對自己的產品喝得嘖嘖有聲。
“她是你收的乾妹妹。”
“我的乾妹妹一大堆,南非、拉丁美洲、義大利、日本、加拿大……芳名冊比出師表還長,你要看嗎?”
“我知道你們互傳E…mail,每天都要聊的。”容郡才不吃他那一套。
“阿郡,你這麼緊張她,怎麼不去找?”這些情啊愛的真麻煩,像他光棍一個多自由、多自在。
“你存心來氣我的?”
“有嗎?你的顏面神經受損耶,怎麼眼珠瞪我瞪得快要掉下來。”他大搖大擺開啟容郡辦公室的小冰箱,探頭檢視裡頭的藏糧,卻失望的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探險失敗。
他譴責的嘟囔,“你這裡是沙漠啊,連一點可以紆解我口腔神經的東西都沒伺。”早知道剛才就接受外面秘書團的進貢,失策啊!
“我又不開餐廳。”這傢伙來他這裡找吃,依他看,是來找碴的吧!
容郡從抽屜拿出清涼的薄荷口香糖。“用這個磨牙去,不要?”他作勢要收回。
沒魚蝦也好,殿下搶過來,屁股重新黏回他很中意的紅木桌,刷地撕開封套。
“她說不會等我。”容郡說了句什麼。
殿下轉過他非常具有魅力的下巴,眉毛半挑。
“你想吃拳頭嗎?”容郡有些尷尬的低吼。
他用力的把白色的口香糖放進嘴巴狂嚼。“你想這樣就認輸我也沒話說。”
“誰說我認輸的?!”
殿下像牛反芻,“你的表情說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看相的?”
“當你的兄弟、朋友能不學著點嗎?阿郡啊,咱們以後要是親上加親,你肯不肯叫我大哥?”能欺負這傢伙,只有一個爽字可言。
“無聊!”容郡乾脆的送他白眼。
“啊,對了,籲若湛說要你有空回去一趟,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