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去煉獄更悲慘。
有嚴重恐高症的他,剛下摩天輪就蒼白著臉吐的一塌糊塗,把中午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了,特別是被白菲菲從高空彈跳崖頂踹下來的時候,居然口吐白沫暈了過去,幸好白菲菲粗略懂一些急救措施,一見他暈倒,趕緊狠掐人中,可能是掐的重了一點,疼的他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睛望見白菲菲在笑,郭定南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跳起來將小丫頭脖子扭斷,只可惜渾身痠軟無力,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去扭白菲菲脖子?
後來上海邊玩,車子還是白菲菲開的,因為郭定南的手腳已經抖的不聽使喚,根本沒有辦法正常駕駛,可憐他活了幾十年,頭一次被人折磨的這麼慘,大概一輩子都難以忘記了。
再看白菲菲,卻是一臉得意的奸笑,郭定南忽然明白,這個死沒良心的臭丫頭是在故意整自己,氣的他暗自發誓,把她送回賓館就徹底消失,永遠不要再見到這個可怕的女魔頭。
“老大,你舅舅今天可真夠慘的,你看看,臉都白了,估計他幾輩子加起來,也沒玩過這麼多驚險的遊戲,那丫頭太會整人了,我要是你舅舅,鐵定和你斷絕關係……”高飛頗為同情的望著象條死鱉那樣躺在沙灘上,一動不動直喘氣的郭定南。
東方狩與高飛一直就跟在白菲菲後面看熱鬧,郭定南所受的蹂躪他們自然全瞧在眼裡。
“呃,是有點對不住他,不過也沒辦法,誰叫他是我舅呢!”東方狩無所謂聳聳肩。
“你真陰險,自己躲起來讓舅舅去受罪,難道你打算一直躲著她?萬一她明天忽然跑回歆口,你就再難把她騙來了。”高飛有點擔心的問道。
“明天再說了,我會想辦法留住她的。”東方狩望了望正在海灘上撿貝殼的白菲菲,幽深的瞳仁裡溢位一絲異樣的光彩,好不容易把她騙來,又怎麼會輕易放她離開?
夕陽逐漸西下,天邊幻畫出漂亮的火燒雲,將海面鍍上一層紅色的亮光,有海鳥嘶鳴著掠過,陣陣海風拂來,多了一重寒意,海灘上的遊客漸漸變的稀少,喧鬧過後,將很快歸於沉寂。
“菲菲,我們該回去了。”郭定南起身,揉揉痠疼的腰肢走向白菲菲。
“好吧,反正我的袋子也裝不下東西了!”白菲菲直起腰,手裡提了一大袋貝殼和奇形怪狀的小石頭。
回到賓館已經華燈初上,郭定南帶著白菲菲去了一家有名的百年老店吃飯,依然還是東方狩請客。
吃飯完畢,郭定南將白菲菲送回賓館房間,生怕小丫頭纏著他當場寫檢討書,連門都不敢進,匆匆找藉口跑掉了。
東方狩與高飛仍在一樓大廳等他。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帳小子,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頓,這麼殘害你老舅,你還是人嗎?你知不知道你老舅我今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哼,我他媽這條命就差點死在你老婆手裡。我警告你,不管你們以後有沒有戲,你都不要再讓我看見她,我惹不起躲得起……”郭定南氣憤的對著東方狩當胸擂了一拳,一副恨不得吃掉他的樣子。
“呃,誰叫你是我老舅呢,為外甥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東方狩並沒有反駁郭定南說白菲菲是他老婆的話。
“嘿嘿,不過,只要想到你以後會有更多機會享受我這種待遇,我的心情就變得無比快樂,簡直太快樂了,魔女配野獸,絕配啊,嗬嗬嗬!”郭定南接著又幸災樂禍奸笑。
“那是那是,比起我以後的折磨來,你這僅僅只是九牛一毛,所以你老就不要和小姑娘一般見識了。”東方狩隨口附和。
郭定南瞪了外甥一眼,掏出手機摔到他身上,咬牙氣恨恨道:“還你的破手機,從此以後,我再不願見到那個女魔頭,你也休想再用我的隱私威脅我,我寧願被你舅媽剝皮,也不願被那個小魔頭折磨,哼,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