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只能猜測這些都是程家的人。

眼前的場景，讓他不禁有種三堂會審的感覺。怎麼感覺比站在法官面前還緊張？他還以為只要私下裡和程老談妥一切就好，沒想到程家竟然會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ldo;你來了啊。&rdo;坐在最中間的程老爺子第一個開口，指了指兩個還空著的位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ldo;坐吧。&rdo;

被&l;賜坐&r;的兩人極為配合的坐下，沒敢有異。

&ldo;聽筱筠說你們有事情要和我說？&rdo;程老爺子啜了口茶，不緊不慢地道。整個衣服運籌帷幄的狀態。不追究顧建華的責任並不表示他就原諒他了。這個男人對他女兒所作的一切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的。

&ldo;是，是的。&rdo;顧建華硬著頭皮道：&ldo;我母親想向您道歉。&rdo;邊說邊朝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第一次用&l;您&r;來稱呼一個外人。出乎意料的並不覺得憋屈。有的只是敬畏。

顧老太太卻彷彿是啞巴了一般。垂著頭一言不發。雙手交握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

&ldo;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rdo;程子墨冷哼，嘲諷地道。

被晚輩這樣駁了面子，顧建華只覺得有些丟臉，偏偏還不能發作。只能繼續陪笑著道：&ldo;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母親願意將當年的事如實說出來，只希望您能原諒我母親的一時糊塗。&rdo;

程老悠哉遊哉地又喝了一口茶，&ldo;那就說吧。&rdo;

顧建華：&ldo;&rdo;

顧老太太：&ldo;&rdo;

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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