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他又扯著嗓子叫了一氣,還是沒人應,薛斌要崩潰了,這有仇報仇,落到人家手上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這算什麼啊?
抓了他不露面,到底想做什麼啊!
薛斌氣急了,大罵起來,連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也沒見人來,他這次相信這裡真沒人了。只好收聲,躺在乾草中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蝟。
琢磨來琢磨去,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人,自己的仇人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騰冰。
他也不罵了,是騰冰的話罵也不起作用,那女人臉皮厚著呢,真要想整他,不是幾句罵能逼出來的。
薛斌就繼續睡,可是肚子餓死了,他更加鬱悶了,這女人,好歹給他點吃的吧!
又到了第二天,薛斌睡不住了,肚子餓得難受怎麼睡得著啊,他忍不住罵了起來:“騰冰,你這惡女人,你想報仇就痛快地給爺一刀,這樣陰著整算什麼啊?”
罵了半天,總算聽到人聲了,踢踏著腳步走進來,薛斌充滿希望的眼神頓時破滅了,竟然是一個老婆婆,端了一碗也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往他面前一放,就往外走。
“騰冰在哪,讓她來見我!”薛斌大吼道,老婆婆像沒聽見似的,走了出去。薛斌鬱悶地看碗裡,全是黑漆漆的麵疙瘩,也不知道放了些什麼做的,看了就沒有食慾。
他一腳就踢翻了麵碗,繼續叫:“騰冰,你這惡女人,你有本事你出來折磨爺啊,給爺吃這個算什麼?你今天不給爺一個痛快,他日爺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次老婆婆都不出現了,等到老婆婆再出現,又是端了一碗麵疙瘩,往地上一放,薛斌用僅存的力氣抓住了她的手,叫道:“老婆婆,騰冰在哪,你讓她來見我!”
老婆婆搖搖頭,指指自己的嘴和耳,就掙脫薛斌蹣跚著走了出去。
薛斌快暈了,騰冰竟然弄個又聾又啞的老太婆來看守自己,這不是代表他罵了這兩天都白罵了嗎?
麵疙瘩雖然難看,薛斌這次不和自己過不去了,只要吃了不死人,還是先留住命再說吧!
他幾乎是用手抓吃完了,什麼味道都沒勇氣嚐出,一股腦地吃完了事,才沮喪地躺在地上,在心裡問候了騰冰全家。
這樣的麵疙瘩又吃了十幾天,薛斌吃得覺得人生和這麵疙瘩一樣黑漆漆毫無光亮了,他全身發臭,頭髮蓬亂,鬍渣滿臉,這時就算騰冰放他出去,估計他娘看見他也認不出他是誰。
就在薛斌覺得騰冰會這樣關他一輩子時,薛三叔帶著人找到了他,一解了毒,薛斌就去逼問老太婆,可惜任他怎麼問,老太婆都無法回答他一字。
弄得薛三叔都跟著鬱悶,好想一刀宰了這老太婆。
最後薛斌還是放過了老太婆,鬱悶地回家。一打聽,發現騰冰還在外面辦事還沒回來,薛斌又懷疑是不是自己多疑錯怪了她。
薛母見兒子平安回來,就趕緊張羅著要讓薛斌娶親,可是一找媒婆,才發現先前挑好的女子已經有了婆家,而且幾家都是這樣。
薛母困惑了,薛斌卻坐實了騰冰的罪名,這樣無聊的事除了那個女人誰做得出來啊!
薛斌也懶得和薛母說,他那個黑漆漆的麵疙瘩吃多了,人也吃得沒精神,藉口暫時要調理身體,就跟人出海玩去了。
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薛斌在海上玩了幾個月,就上岸一個城鎮一個城鎮地遊玩,當時風離是在五臺山修行,薛斌來到五臺山並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個皇子,見風離在那一個人自己和自己下棋,就站在旁邊好奇地看。
風離下完一局,他才出聲說:“一個人下棋多沒意思,不介意的話我陪你下?”
風離挑眉,從上到下看看他,也不廢話:“白,黑,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