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高手,而且還心思慎密,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開始隱而不,進攻堅決霸道,迂迴佈滿神秘陷阱…蝟…
都藍的眉蹙了起來,這戰術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啊?
他抬頭看看明月,那張和自己後宮女人相比有些平凡的臉上沒有什麼智慧之光。不要和他說嫁了那男人,就沾染了那人的睿智……可是不做此解釋的話,他拿什麼來解釋這兩人如同一人的思維方式……
又下了幾著,都藍啪地一聲將棋子按在棋盤上,眼露兇光:“不下了,這局孤認和,你認不認?”
他的氣勢已近乎暴虐,大有明月敢不答應就讓她好看的架勢,某月本能地想反駁,幸好反駁之前抬眼看了一下,看到都藍惱羞成怒的樣子,怔了一下聰明地反應過來,被都藍看穿了!
也是,這兩人做了多年的敵人,對彼此的戰術多少研究過,一開始看不出來被她矇混了,時間長了哪能不露陷呢!見人家認和,也算給了自己面子,哪還有臉堅持下去,嘿嘿一笑,“當然認,可汗手下留情,承認了!”
“下局比琴,規矩照舊!”都藍一抬手,自己的一個妃子就抱了琴上去,都藍笑得不懷好意:“七小姐是北宮的魁,孤撫琴不善但懂音,就讓孤這個儷妃陪你玩玩吧!請……”
明月眨了眨眼,看那儷妃一副蘇妲己的狐狸眼,輕蔑地看著自己,想拒絕卻現剛才根本沒有約定只能自己上,都藍找人代替也不算壞了規矩,踟躕一會,只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兩尾琴一左一右,狐狸眼明顯是識貨的,一來就霸佔了左邊那尾琴,明月只好在右邊那尾旁邊坐下。
這兩尾琴一看就不如蛇腹和斷紋,但也不是一般的琴,狐狸眼挑的那尾琴身白,琴玹也白如蠶絲,隨手一挑,圓潤的聲音很有質感。
她拋了一個媚眼給都藍,嗲聲嗲氣地輕笑道:“那妾身就給可汗來一闋《鳳求凰》了!”
都藍倚在一個妃子懷中,傲慢地點了點頭,狐狸眼就衝明月挑釁地一笑,開始撫奏起來。
這曲子和中原的《鳳求凰》名字一樣,內容不一樣,簡直是掛羊頭賣那個肉啊!
明月不知道是何種人才弄出的曲譜,實在太那個了。她面紅耳赤地聽著,看周圍的人都一副淡定的樣子就深刻地反思自己是不是思想太複雜了,為什麼老往那方面想呢!
可是她敢對天誓,這支《鳳求凰》真的比現代那個迪高排行榜上的那個《嗯啊嗯啊親吻歌》還過分啊!雖然這個沒唱出來,那曲音真的可以用‘豔曲’這兩個字來形容啊!
只幾段旋律就聽得明月坐立不安,一陣陣燥熱漫過全身,讓她覺得這透視裝下的布條快遮掩不住自己的不安了,也許很快都藍他們就能看到她順著布條流下了汗水……
明月心虛地又偷看下面的宮女,但見一個個該幹嘛的幹嘛,很平常的樣子。她心更虛了,是自己定力不夠,還是人家都身經百戰,久經磨練才如此淡定啊!
旋律越來越激昂,明月的燥熱更甚,她緊緊併攏了雙腿坐著。感覺有點不對頭了,身體裡的躁動越來越強烈,任由這狐狸眼演奏完,她一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抬手,她按在自己琴上,如果狐狸眼的琴聲似某種魅惑的催眠,她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
“咚……”撥出的音在對方強大的音律中如蚊蟲呻吟,細微得除了她自己,別人根本聽不到。
明月覺得自己手心裡都是汗,這琴絃太堅硬了,她根本就撥不動。心一時就慌了,上次能拿到蛇腹全靠風離幫忙,用自己的血混合了龍結草的粉末才讓她征服了那架琴。
現在她連這琴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征服啊!
下意識地去看都藍,那男人半磕了眼似在享受音律帶來的快感,又似在享受美女懷中的旖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