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觸電般的分了開來,然後對其餘人又大聲呼喊起來。看那樣子,應該是老人的額頭很燙,被他斷定成了發燒。
未幾,一箇中年人端了一大盆水來,擠了擠毛巾,給老人擦拭著,這
本是個很常用的降溫過程,但用在老人身上,卻絲毫作用都不起,更可怕的是,老人的肌膚開始長出許多水泡樣的皰疹,表皮也變了色。眼睛瞪得老大,就快要突出來了。一張嘴不停地嘶吼著,喉嚨被抓的鮮血淋漓。看到這一幕,那個診斷的教授終於慌了神,轉身就要出去喊警衛,也就在這時,地上的老人猛的跳了起來,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教授,對著他的肩膀張嘴就咬,任對方如何反抗都掙脫不開。
“他被感染了!”劉宏臉部的肌肉抽了下:“那杯水肯定有問題!”
“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背對著攝像頭的,但還是沒遮掩住,你沒看見嗎?剛才取水時他的肩膀動了三下,第一下是開啟熱水閥門,第三下和第一下幅度差不多,應該是關閉,而第二下卻是在中途拐了一下,又彎了回來,這時候,水已經被摻進東西了。”歐陽陌十指交叉,歪了下頭,冷冰冰的道。
“顧小姐,你認識那個人嗎?”劉宏問道。
“認識。”顧惜冰毫不猶豫的道:“他是我們的助理長。”
“助理長?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沒看過這段影片,事情發生時我也不在場,所以我根本不得而知,只能透過身材和左邊的袖章顏色斷定。可是……可是……”顧惜冰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劉宏道。
“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你這麼肯定?”劉宏冷笑。
“他沒有任何這樣做的理由。”顧惜冰堅決的搖了搖頭:“我敢擔保,助理長對國家是絕對忠誠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資格被選派到這裡。”
“這裡與世隔絕,簡直和監獄沒啥子區別,請我來我都不來,過幾個星期就能把人逼瘋!”冷胖子在後面插了句嘴。
“老冷……”海洋給了他一眼。
“本來就是嘛,實話實說。”
“呵呵。”顧惜冰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或許你們還不瞭解,這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工作,還是一種榮譽,一種實現自我價值的途徑。就像你們作為軍人,在戰爭時,會為著軍功生死不顧差不多。”
“顧小姐,你認識這個所謂的助理長嗎?”歐陽陌眼神一動,如剛剛睡醒般惺忪的眯了眯,這個動作,通常表示他在思考。
“認識,但不是太認識,偶爾說幾句話吧!”
“哦。”歐陽陌點頭:“他去過日本嗎?亦或者,練習過日本的一些健身術?”
“見笑了,助理長是水木大學畢業的優等生,身體歷來不是太好,再加上來這裡後高強度的工作,把底子都熬壞了,幾乎每隔個把月都會小病一場,因為他經常咳嗽,所以我記得挺清楚的。”
“原來如此。”歐陽陌理解性的點了點頭。
“師弟,你是不是看出點什麼了?”劉宏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觀察力驚人的歐陽陌,再次摸到了蛛絲馬跡。
“嗯。”
“現在我知道了,這個助理長忠誠方面沒什麼問題,但水裡的東西卻也是他下的。”歐陽陌淡淡的道。
“這……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劉宏不解。後面的玄機子卻拍了下額頭。
“你是說?”
“是的。”歐陽陌給出了答案:“兩個都對,只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助理長,真正的助理長,應該在不久前就被掉包了。”
“什麼,掉包?不可能!”顧惜冰大搖其頭。
“你知道我們這裡的防禦有多森嚴嗎?幾乎是軍分割槽的三倍呀!二十步就有一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