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回去吧!相信他們等你等的也急了,我最近身體不好,腿腳骨鬧風溼,就不送你出門了。接下來的事,周老會向你交代清楚的。”
“周老?”說實話,劉宏絞盡了腦汁,也不知道這又是何方神聖。
“呵呵,你瞧我這記性,倒真是越老越糊塗了。”老人輕輕的拍了拍額頭:“就是樓下負責我安全的那位白袍老先生,相信在剛才上樓時你們已經有過一面之緣了吧!”
“原來是他呀!我知道了。”經過老人的一番解釋後,劉宏對此深表瞭解。看來先前那位讓自己看不透的老者,除了身份不凡之外,還深的首長器重,不然也不會被安排到這裡。要是非得比對一番的話,起碼得是古代大內侍衛統領的級別。
正當劉宏思索之際,老人又開了口:“嗯,其實說起來,你們這一老一小還有些輩分關聯的。”
“哦?”這次再次輪到劉宏吃驚了:“怎麼說?”
“周老已經跟隨我十多年了,現在將他的名字報給你,你肯定不認識。但他以前的番號,你卻又肯定有所耳聞!”
“誰?”
“燕京東嶽廟當家道長玄機子。”
“玄……玄機子!”老人的話很是輕描淡寫,但鑽進劉宏耳朵裡的每一個字卻又是那麼的擲地有聲,令人震撼。別人他倒是不知道,但玄機子的大名,早就在當年學藝時恩師的口教言傳中,如雷貫耳了。此人十歲學道,一入師門,先不做他事,直接給觀裡掃了三年的地,搬了兩年的磚,就算是讀經文,也只讀道德經一本,有弟子責問時便說萬法歸宗,偏門太多反而失了真解,引得眾人也是無話可說。也就是這樣一個人,二十歲時走遍了大江南北,拜訪了無數道教分支,三十歲被破格推舉為中國道教協會的常務理事,之後更是大紅大紫,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奇怪的是,五十歲之後,玄機子就深居簡出了,甚至幾年都不在道觀露一面,劉宏聽說後還以為這位牛鼻子老道是要玩閉關,沒想到他竟然搖身一變,卸下道袍,摘下道冠,成為了中央偉人的貼身保鏢。
“對,你可別看周老歲數大了點呀,若是真交起手來,外面的所有保鏢加在一塊都傷不了他分毫。”老人得意的大笑道。
“這我相信,他老人家的確有這個本事。”劉宏點了點頭,廢話,要是按照輩分來看,玄機子可是和他師父平起平坐的,而且本身實力,絕對在‘煉神還虛’的境界上游走。
“哈哈,周老倒是不藏私的教了我些強身健體的氣功,可惜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國際爭端太多,抽不開身吶!等到有時間了,一定練練。”
不過劉宏卻知道,眼前的這位首長是不可能有空閒去練這些氣功的,上位者是最風光的,卻也是最辛苦的,因為你每天都得緊繃著神經去面對和決策著國內國外的風風雨雨,還必須深思熟慮,不能有絲毫的馬虎,長此以往,這無疑就是在透支著自己的生命。看著老人頭上的斑斑白髮,劉宏忽然想起了出師表,還有出師表裡的那句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想著想著,也便出了神。
”怎麼,在發愣什麼呢?”老人看到劉宏有些呆呆的表情,好奇的發問道。
“沒什麼。”劉宏掩飾的笑了笑。
老人沒再問,只是走到書桌前,拿起電話,迅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那件事怎麼樣了?”
“都同意了?那就好,嗯,辦的不錯。我先掛了,好,再見!”
放下話筒,老人轉過身來對劉宏笑了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的兩個夥伴現在已經全部同意加入國安了,待會你回去就帶著他們趕快飛到燕京交接吧!班機已經為你們預備好了,周老先行一步,去處理些瑣事了,後天中午他會主動聯絡你,到時候搭乘直升機前往黑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