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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百來個。荊城垣扶著門框,聲線跳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歐陽陌則躊躇的望著每一個佈景,最後才將那抹銳利的鳳丹眼緊緊交匯在了靈牌的最中央,帶有豐富的表情的眼神就像是在說話。中央,一個比其他靈牌大出數倍的巨大牌位安靜的屹立在那裡,表面平滑,沒有寫上任何東西。而周圍的靈牌就像眾星捧月似地簇擁著它,不只是為了何種目的,是人為還是巧合。

“你來過一次這裡吧?”歐陽陌開了口,顯然是在向身後的荊城垣問詢。

“來過,還是不久前。就在這裡,我們遇到了一個鬼,對,是女鬼,她……她當時就倒立在王小天頭頂的房樑上,向下滴血。”說到這,荊城垣好像被勾起了害怕的回憶,顫巍巍的抬起下巴,把手電筒的光線往上移了移。

“啊!鬼啊!”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荊城垣的臉就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手電筒‘哐當’一聲落到地下,雙手抱著頭就繳械投降了。

“嗯?”歐陽陌的後背明顯一弓,接著立馬貓著腰在地上滾了半圈,搶到荊城垣的腳下一把抄起了那把電筒,飛速的照向了屋頂的方向。

“我說荊小姐,下次看東西能不能先看清楚再叫!”歐陽陌無可奈何的將電筒的方向轉成了平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那表情分明再說:這只是虛驚一場。

“怎麼,你的意思是,沒……沒鬼?”荊城垣將信將疑的將緊捂住臉的五指開了一道縫,看了看歐陽陌。

“你說呢?”歐陽陌鬱悶的指了指頭頂,“刷拉……”一群蝙蝠從兩旁低矮的梁中竄出,張開黑色的羽翼吱吱地飛向門外,有幾隻差點要撲到人的臉上。

“哎呀,蝙蝠呀!!”安靜下來的荊城垣再次捂緊了臉,驚嚇的跳了起來。惹得歐陽陌目瞪口呆。就在這閒暇功夫,卻又一聲淅淅瀝瀝的歌聲鑽進了耳道,空靈,透明,而且,充滿著肅殺之氣。大吃一驚的歐陽陌趕忙擱下猶自在那蹦躂的荊城垣,飛快的扭過頭來,圓窗外,一張碎臉直直的飄過。之後這歌聲便戛然而止,周圍除了風吹的樹木在搖動以外,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暗自在心裡捏了把汗,歐陽陌再次凝重的打量起了周圍的一切。這彷彿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靜謐;牢裡腐黴;鮮明諷刺。時已至晚;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裡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祠堂;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滲透進每一個來訪者的心理;恐懼莫名。

“吱……”一個揪心的音符猛然間跳到了歐陽陌的心裡,在這寂靜的黎明裡;猶如被喚醒了經年的冤魂,在發出不甘的嘶吼!動了,動了!那是一個個原本相安無事的牌位,此刻正以一種科學無法理解的角度朝下傾斜,知道以一條線為接觸面時,卻還是沒有掉下來!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就在歐陽陌皺眉之際,那些靈牌猛然一致的轉回了原位,發出整齊的磕碰聲,隨即上上下下的劇烈跳動起來,節奏聲如夏日的暴雨,噼裡啪啦的打著架兒。居中的那個巨大的牌位也不甘示弱,此時的它已經慢慢的換了個角度,正呲牙咧嘴的嘲弄著歐陽陌,伴著鏗鏘的笑,彷彿變成了一隻無法躲避的重錘,要將每一個活人的天靈骨生生擊碎!

“走!”歐陽陌大叫一聲,伸出手就把荊城垣和花蕊推了出去,後背上粘滿了冷汗。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受傷了,他現在能做到的只有這些。突地,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突然間爬上了他的脊背,那種涼絲絲的感覺,就像處在寒冰的跟前一樣。而且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