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江禾仍是一張笑臉,親自為他遞信給齊銘,跑東跑西,齊鈺良心頗為不安。
江禾卻像個沒事人似地道:「您路上多加小心,齊將軍已在宮門外候著了。您如今位份已去,與宮裡再沒什麼關係,也別有所顧慮。」
「江公公,實在對不起……」
齊鈺澀然道歉,其中也飽含對慕容駿的內疚。
「千萬別這麼說。」江禾笑著道,「以後多保重。」
那以後,還能回來看看嗎?
齊鈺不敢問,他最早想著離開的時候,是從沒想回來的。可如今能走了,甚至都不必他偷偷開溜,他卻開始思考能不能回來了。
「太子……皇上他還好嗎?」齊鈺踟躕著問道。
「坦白與您說吧,皇上很不好,把自己關在乾清宮,誰都不見,奴才也不知何時能好轉。」江禾無奈地道,「奴才要儘快回去那邊,恕這一次不能送您了。」
「江公公……我再問您一件事,您能告訴我嗎?」齊鈺道。
江禾本身是很喜歡齊鈺的,皇帝後來發了老大的脾氣,竟還能放人走,就說明在皇帝心裡,這人還是不一樣的。
皇帝疼誰,江禾自然也跟著疼誰,再痛苦皇帝都沒有怪怨,江禾也不會怪怨。
江禾沒有一絲芥蒂地道:「您請問,奴才知道的,能說的一定告訴您。」
齊鈺點頭,道:「是關於皇上,他……為何有時情緒變化會如此之大?」
「這……」江禾語塞。
齊鈺道:「江公公,可是我不該問?」
江禾搖頭,道:「是奴才說不太準,在想該如何告訴您。奴才跟隨皇上多年,此事並無定論,但是奴才想,應是與他年少時的經歷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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