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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頁

「不行,不可以!」

齊鈺哭喪著臉,他也好想浪,做夢都想,可是不行,太子還受著傷呢。

「你不想我?」慕容駿有些幽怨。

「沒有不想,傷口會裂開的!」

齊鈺努力將被踹至一邊的錦被用腳勾過來,三兩下把自己重新包好。

慕容駿道:「大夫只是說不能劇烈,不是說不能做。」

齊鈺瞪他:「這就是劇烈。」

可惜一雙含情的眸子,半點說服力也無。

「不會裂開的……我保證。」

慕容駿把齊鈺包子圈在懷裡,yao著他的耳朵輕語:「我保證不用力……鈺兒自己來,如何?」

齊鈺被他勾得臉紅到了耳朵尖,反反覆覆咬著自己的唇瓣。

怎麼辦,真的好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己來」。

聽說總是憋著,對身體不好。

再憋下去,估計都會憋出毛病的。

齊鈺搖擺不定了許久,還是被熱望所征服,動作輕柔地替慕容駿寬去外袍,看見胸膛上縱橫交錯的紗布,他又回想起那日慕容駿就在他面前,他卻未能及時將慕容駿認出來……

「還疼嗎?」

齊鈺隔著紗布輕輕撫摩,這些傷彷彿也生在他身上,令他覺得疼痛難當。

「都過去了。」慕容駿道。

這些傷,也是兩人間矢志不渝的情話。

齊鈺伸長頸項,也學慕容駿的樣子,虔誠地親過他的眉眼與唇。

「我來,你……你小心些。」齊鈺紅著臉呢喃。

齊鈺已格外注意了,誰知次日清晨,慕容駿的傷口竟還是裂開了,召了大夫來看,大夫探究的目光望過來,齊鈺羞愧得無地自容。

慕容駿淡定道:「只是一時沒注意,與他無關。」

大夫趕緊配合著點頭稱是,齊鈺嘴角抽了抽,這澄清還不如不澄清呢!

重新包紮一下,慕容駿便又生龍活虎,敲定了要去宋家,並未因此耽誤行程,就是齊鈺上馬時有些腿軟,不知是他扶太子還是太子扶他。

宋家坐落在一處地形複雜的峽谷,從行宮坐馬車過去不大方便,齊銘背著子修騎馬,齊鈺便與慕容駿共乘一騎。

他記得原書並未交代宋家的具體位置,據說若沒有宋家人帶路,並不好找,不過看慕容駿胸有成竹馬不停蹄,應當是清楚怎麼走的。

「阿駿,你為何之前從沒去過宋家?」齊鈺問。

慕容駿道:「母后曾與外祖鬧得很不愉快,後來覺得愧對外祖,也希望我不要回去。」

齊鈺嘆了口氣,原書裡慕容駿的確一輩子沒踏足過宋家。

這次為了子修,也顧不了太多了。

皇宮。

宋君惱怒地盯著龍案上的暗報,底下跪著的侍衛,皆戰戰兢兢,汗水淋漓。

與那夥人一別之後,宋君便諸多不順。

待他想起被皇后「遺忘」在蕊珠宮的小皇子可用作籌碼,奔過去確認時,才發現所謂小皇子不過是個裹著襁褓的小枕頭,宮中也遍尋不到小皇子的蹤影。

難怪皇后竟敢自己溜出宮,原是沒有後顧之憂了,可皇后究竟是何時,把小皇子送出去的?

宋君想不出來,他分明記得前一晚過來時,他還親眼見到小皇子的睡顏,問過蕊珠宮的宮人,都道這幾日是皇后親自在照顧小皇子起居,只是哭聲幾乎未聽見,宋君便知他定是中了皇后之計,皇后就是故意讓他見到小皇子,往後他再看見隆起一團的錦被,就會先入為主以為小皇子仍在睡覺。

宋君一怒之下封了蕊珠宮,不許任何人靠近。

可「他」之前明明與皇后感情很好,倉促就封宮,前來問